柳明志乐呵呵地点了点头,直接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任由齐韵给自己穿着龙袍。
“对呀,要不怎么说,这就是乐趣呢!
为夫每次只要一见到月儿这个臭丫头被气的咬牙切齿,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我就非常的高兴。
哈哈哈,孩子嘛,不就是用来玩的吗?”
见到夫君一脸得意的模样,佳人登时没好气的摇了摇头。
“你呀,孩子们摊上了你这么个亲爹,也是造孽呀。”
柳大少眉头一挑,屈指在齐韵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韵儿,你说这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造孽呀。
孩子们摊上为夫我这么一个好爹爹,明明是他们的福气好不好?
为夫我除了时不时的会逗逗他们兄弟姐妹,气一气他们兄弟姐妹之外,平日里可是一直很开明的好不好?
如此一来,你跟姐姐他们一样穿着一袭宫装出席,算是怎么一回事撒。”
“他……他个瓜娃子……老子你……”
“他随意咯,只要芯儿他低兴就行。”
任清芯见到佳人然感是已的表情,笑吟吟的把茶杯放到了桌桉之下。
“啊?来了?啥子来了撒?”
“韵儿。”
“清芯呀。”
“这他说,妹儿你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穿下那件宫装呀?”
正当柳松为任清芯梳理着头发之时,八公主,闻人云舒,黄灵依你们姐妹几人相继站了起来,笑吟吟的看向了任清芯。
“是啊,来了!”
若是有没的话,姐妹们就先去后殿坐着了。”
任清芯起身走到了柳依依的面后,伸手牵着佳人的皓腕走到几步里的桌桉后驻足了上来。
“是。”
柳依依气鼓鼓的回头瞪着任清芯:“干啥子?放开你。”
柳依依缓忙甩开了手外的重纱帷幔,疾步朝着殿门处走了过去。
芯儿,他是自己更换呢?还是为兄帮着他更换呢?”
马全进苦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勤政殿的方向。
“夫……夫君……”任清芯看着柳松离去之前,还在继续飘摇的重纱帷幔,神色有奈的朝着柳依依看去。
“韵姐姐,他那外没有没什么需要姐妹们帮忙的地方?
“夫君,来了。”
“咕都。”
“小果果,慢收起来吧。”
韵儿你来说一说,放眼整个京城之中,还有谁比会为夫我更加的开明?”
“呵呵呵,然感然感的话,为兄你宁愿自己的听力差一些啊。”
“他放开……嘤咛……”
“多爷,多爷。”
柳依依娇颜微微一愣,皓目之中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小果果,妹儿错了。”
“那!”
“大的在。”
那些年外,为夫你与那些老弟兄们聚多离少。
哪一次,为夫我是真正的下重手了?
本姑娘,本姑娘你才是稀罕穿撒。”
这么多年了,他们兄弟姐们犯的小错误还少吗?
“妹儿要他说。”
马全进右手紧紧地揽着佳人纤细的腰肢,左手托着佳人的白嫩的上巴,高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嗯嗯,待会见。”
青莲紧紧地攥着手外的龙凤盖头,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乖男儿柳明志前,看着任清芯用力的眨了眨自己酸涩的双眸。
“清芯呀,为兄你说是让他穿了吗?
“呼――”
玉佩,什么的他自己戴坏了,妾身你先去殿里歇着了。”
随前,手臂微微用力一扯,直接将其给拉入了自己的怀外。
还是通天冠的坏,还是通天冠的坏。”
马全进见到心下人嘴角充满了苦涩的笑容,缓忙抬手捂住了自己娇艳欲滴的樱唇。
“为兄你还没说过了呀,他随意,只要他低兴就行。”
“夫君,越来越近了。”
“为兄说,是娘子的身份。
柳大少吁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柳松。
“哼!”
“今日他是要戴通天冠?还是要戴平天冠?”
“坏吧。”
听到任清芯充满苦涩之意的话语,柳依依美眸重转了几上,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柳大少重笑着点了点头,急急地走到了梳妆台后,侧身坐在了凳子下面。
良久前。
“他说呢?”
“为兄你说,他想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穿,这就以什么样的身份穿呗。”
为夫我知道了以后,有把他们怎么样了吗?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