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周意洲虎躯一震。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当徐文聪转头,径直对上箱子里装着的砖头时,表情濒临破裂。
“陈息宁那个老六!”
江糖差点没疯,心态崩的一塌糊涂,抓着头,神情呆滞。
她身旁的沈泉同样一副活在梦里的表情,眼里满是惊恐:“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好好的金条居然不翼而飞,这也就算了,放块砖头侮辱人是不是过分了?
看到这里,徐文聪想起那个令自己手麻的箱子,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心里顿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糖!快,把白队的箱子打开看一下。”
开着车的周意洲面如死灰,目视前方,嘴里不停念叨着两个字:“完了完了。”
“那两个奸细是真该死啊!简直是丧心病狂!”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江糖立刻将手中的箱子丢在一旁,拎起下方的箱子,那重量,非同凡响。
在沈泉紧张的目光注视下,江糖解锁了最后一个箱子。
当看到里面一大堆白花花的石头时。
江糖一秒都不想多看,直接合上:“好家伙!”
“嚯!”
沈泉仅是瞥了一眼,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我必须承认,有被侮辱到。”
瘫倒在车椅上的江糖心里哇凉哇凉,脑海不停上演着方才在红队车上的一幕幕,羞耻心爆棚,恨不得立马拿块豆腐撞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真的笑死了。】
【绝了,我糖姐直接一整个蚌埠住。】
【江糖:我只想穿越回十分钟之前掐死我自己。】
【这谁能遭得住?套路太深了!内奸不赢谁赢?】
此时的红队车里气氛低迷。
苏止澈垮着脸,“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陈息宁靠倒在车椅上,俨然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驾驶座上的宋势安更是时不时叹息一声来表达心里的悲凉。
唯有心知一切的赵远憋得无比难受,每当余光扫到陈息宁伤心的面容,与宋势安传来的叹息声,他就非常的想笑。
这路途怎么这样遥远?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赵远都快要憋出内伤了。
直到这时,兜里的手机发出一声响,拿起一看。
江糖:【箱子里全是石头,寄了,远哥,现在这个情况,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给你了,赶紧想办法找到金条!】
赵远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精彩,心里五味杂陈,再去看陈息宁那悲痛欲绝脸与宋势安的叹息声时,再没有想笑的冲动,只有一股想要冲上去掐死这两个戏精的冲动。
太黑了!太黑了!
这两个年轻人,简直不是人啊!
【措不及防看到远哥手机里的信息,我直接一整个笑喷。】
【谁不是噢!我在坐公交,笑得一抽一抽,大妈差点以为我中风了。】
【哈哈哈哈!车子里的四个人都在不同频道,只有远哥的内心最为崩溃。】
赵远面露痛苦之色,将手机重新揣回了兜里。
让他去骗金条,他哪有那本事。
就在这时,两个内奸的手机响起。
:【恭喜两位卧底完成潜伏任务,请将金条送往豪庭KTV进行最后交接。】
“诶!怎么改变方向了,你们去哪?”
心态崩塌的赵远发现车子忽然掉头,浑身一震。
“箱子都被拿走,反正输定了,不如去ktv嗨皮一下,听导演说被淘汰的许老板正在那里一个人放松。”陈息宁从善如流地解释了一句。
心情灰暗的苏止澈顿时眼前一亮:“什么?被淘汰还可以去玩的?”
这么爽的吗?片酬拿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赵远心里明白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两个内奸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息宁笑着看向苏止澈:“那是当然,我们这个节目一向如此随性。”
受伤的立刻得到安慰,苏止澈连连点头,已经迫不及待了。
“……”
抵达ktv所在地。
宋势安将车钥匙揣进了兜里。
赵远紧跟着陈息宁二人不放,认定他俩就想找个机会甩开他和苏止澈去完成内奸任务。
一行四人就这样乘坐电梯抵达四楼,还没到夜生活开始的时间,相较于晚上,冷清许多。
很快找到许云野所在的包厢。
一进门就听到一句歌词传来。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暖暖的眼泪……”
注意到推门而入的几人,歌声戛然而止,许云野眯眼,笑容冰冷,满身的怨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