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聪如遭重击,表情逐渐濒临崩溃,指着顾良言的脸:“你什么意思?自己上了岸就不顾队友死活?我从头到尾可都在听你的!”
情绪一下激动,徐文聪就要横冲上去给顾良言好看,却被身后的黑衣人紧紧拽住,无情对给拖了下去。
“G!你迟早遭报应!你个黑心肝的玩意你!缺不缺德啊!你一辈子吃不上三个菜你!!!”
被生拉硬拽着下场的徐文聪扒拉着办公室的门,脸红脖子粗,临走之前不忘放狠话,虽然结果都是一样被拖走。
……
……
游乐场的休息室里。
除了陈息宁与徐文聪之外的淘汰四人组坐在一起,一个比一个郁闷,表情如出一辙,个个咬牙切齿。
周意洲悔不当初,坐在沙发上愤恨地直跺脚:“徐文聪那家伙太狠了!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太过分了真的!前几期被息宁骗我都没这么生气!那老东西,真不是个好人呐!”
只要一会想起他们之前在车上的发言,脸皮就好似被甩了几个大比兜子一般,火辣辣的疼。
“聪哥!哼!不要让我看到他!”
沈泉咬牙切齿,自带红眼特效,拿着抱枕哐哐就是三拳。
单独坐在角落的江糖环抱着手,独自emo。
就在大家情绪高昂之际,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一脸晦气的徐文聪被推了进来。
眼神对上的瞬间。
不大的办公室里,气氛凝结。
下一秒。
“徐文聪!!!”
沈泉手中的抱枕直接出击,砸了过去,准确无误击中他的脸,然后飞速冲上前,捡起地上的枕头对在他身上就是几拳。
剩下的三人很快上前将他包围,眼神一个塞一个的凶悍,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徐文聪嘴里发苦,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心酸经历,就被周意洲摁在了沙发上,脸被蒙上了抱枕。
沈泉一边撩袖子一边道:“大家别这样,节目归节目,现实归现实,咱们说好的,不能迁怒。”
说完,他上去就把徐文聪的鞋子薅了。
【徐文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一天,聪哥实力演绎了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该说不说,G那小子太不厚道了,居然黑吃黑!】
【我就说二楼打拳的时候顾导在演他们吧?节目效果直接拉满。】
【顾导要是出手,他称第一茶,无人敢称第二,太心机了。】
一大群黑衣人就在外头静静观看着这一幕,直到徐文聪被薅的差不多了,才出手,将五人赶出了休息室。
这一整天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几人现在心里都有阴影了。
“你们这是又要干嘛?”
周意洲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一脸警惕。
“跟我们走你们就知道了。”
十位黑衣大汉不由分说地上前,拖起五人就往外走。
周意洲咬牙切齿:“息宁呢?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恶人把我妹妹整哪去了?”
“对啊!息宁呢!”沈泉四人纷纷转头。
只是依旧无人回应。
就这样,五人组被强行带出了休息室。
【他们明明可以直接把聪哥带到目的地的,我怀疑节目组是故意的。】
【终究是聪哥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我宁也不容易啊,差点没被气嘎过去。】
华灯初上,游乐场的灯光璀璨如虹,人来人往之中,五人被带到了跳楼机。
当被黑衣人摁在椅子上系安全带时,沈泉的脸都白了,下意识起身,又被摁了回去。
“合同上可没有这一条来着!”
他面露恐慌,这直上直下的跳楼机,对于他来说,比空中餐厅的温水煮青蛙还要恐怖。
“你们这是干嘛?我告诉你们,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沈泉指着面前的黑衣人,双目圆瞪。
剩下的四人皆是一头雾水。
江糖一脸懵逼,无法接受,想死的心都有了:“诶不是!输了要接受这惩罚的吗?还有聪哥你到底什么情况?!”
卧底不是赢了吗?怎么还搞这出。
徐文聪似乎失去了灵魂,现在存在的只是一个躯体,机械地回答着江糖的问题:“这还看不出来?我们全都被G给玩了。”
“啥?你也被玩了?”沈泉甚至顾不上害怕了,幸灾乐祸比较重要一点。
徐文聪叹气,认命地靠倒在椅子上,同四人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心酸历程。
要换在刚才,四人必定得笑嘎过去,只是现在,他们已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完全笑不出来。
这时,几人兜里的手机视频电话响起,是陈息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