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陈息宁抬眸看向他,眼眶微红。
顾良言点头:“当然。”
陈息宁严肃脸:“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都说只有挨打的人才知道痛,这个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其实你心里觉得我是神经病,烦都要烦死了!”
再也忍不住捂脸痛哭。
果然发疯管用,虽然丢脸,但是心里一下畅快多了。
顾良言叹气,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语调温柔:“你要实在难受,没事,我的肩膀借你靠。”
陈息宁抬头,满眼感动,当即伸出手,抱着他,泪流满面。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动作轻柔,“看你这么难受,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悲伤转移法。”
还有这种法?
陈息宁起身,抬头看向他,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伸手抹了把泪:“怎么说?”
他温柔一笑,低头,指了指被眼泪鼻涕打湿的西服,“这外套,八十八万。”
陈息宁:“……”
八十八万这个数字的重量果然不一般。
陈息宁一秒收住了眼泪,抽过茶几上的纸巾,盖在了他的西服上,用力擦了擦。
忍不住叹气,认命地伸出手:“我帮你洗。”
他失笑,干脆利落脱下外套递给她:“你好好洗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陈息宁抱着外套点了点头,目送着他远去。
……
……
径直下了楼,顾良言打开黑色迈巴赫坐了进去,看向开车的彪头大汉:“查到陈江海住哪家酒店了吗?”
“顾总放心,我们已经把人都清理了,新开了个房。”
这两天,不知多少媒体堵截陈江海,就想从他们身上挖点陈息宁的猛料冲业绩,导致酒店每天被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