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息宁看着手里的冰糖钻戒指,满眼赞叹,“就这还需要努力?根本不想努力了。”
对着这满屋的珠宝,陈息宁顿时有种想把接下来行程统统取消,就躺在家里望夫成龙。
婚礼仪式繁重,细节都是顾良言在过问,场地和宾客则由长辈发去请柬,大大小小的事实在太多,尤其这几天,把大家忙的差点没去挂吊瓶。
等疲惫不堪的顾良言从浴室出来时,一眼就撞见趴在床上数珠宝首饰的陈息宁。gōΠb.ōγg
她先洗完出来,身上的浴袍是鲜艳的红色,映着雪白晃眼的双腿,床头大大的喜字分外醒目,大红床单上是琳琅满目的首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洗劫了珠宝店。
顾良言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首饰盒,看了眼便合上放在了一边,满是兴味地看着她:“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精力看这些东西。”
原以为就按照她那体力,早就累瘫了,现在看来是他小瞧了。
陈息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闻言,伸出手怀抱着各类珠宝,满眼陶醉:“虽然但是,看着真是让人疯狂心动。”
“行了,收拾收拾休息吧,累一天了。”
顾良言叹气,俯身帮她把床上的首饰一一关上。
陈息宁蹲在床尾托腮注视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复杂,“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冷傲的范儿,当时上激勇,我为了节目效果矜矜业业,生怕赔付违约金。结果呢,一转眼,我们就躺一张床上了。”
“现在你的钱都是我的。”
想到这里,陈息宁忽然喜笑颜开,猛地上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赚死了赚死了。”
顾良言艰难收拾着首饰盒子,低头咬牙看着脚下的她,已然习惯她时不时抽风的精神状态。
“我看你还是不够累。”
“你很累吗?”
陈息宁抬头,真诚脸:“你要是累的话,你就说,我可以帮忙收拾的。”
面上是无比正常的交流,她的眼神和表情也是非常的纯洁,可这话落在顾良言的耳朵里,不由自主就变了味。
男人怎么能说累?
“呵呵。”
都是从激勇一路走到现在的,顾良言怎能看不出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凉凉地笑了两声,丢下手里的首饰盒,一把掀起被子卷起随手丢在地上,转手就捞起了地上的陈息宁。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不给陈息宁任何反应的机会,人就躺在床上了,对着头顶的水晶灯,视线被晃得一阵恍惚,旋即腰间一痒,浴袍带子被顾良言随手解开。
乍一看到这一幕,陈息宁当即就觉得有些疲惫了,一个翻身打算逃离现场,“我觉得你刚才那个提议挺好的,还是睡觉吧,睡觉吧。”
翻身失败,双手被举起压在一旁。
“新婚之夜,哪能喊累?不过你要是累的话,你就说了一声,我会体谅你的。”
顾良言冲着她笑了笑,附身,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细嫩的颈部,陈息宁心神恍惚,联想到落在池水里的花瓣,从树上飘落,摇曳漂浮在水面,带起浅浅的涟漪。
她怔了怔,蹙着眉,克制着什么,少顷,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脖子,直到他抬起头,墨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携带着丝丝笑意,凝视着她,目光专注,头顶水晶灯的光芒照耀在卧室的每一处角落。
陈息宁扯动唇角,起身主动封住了他的唇,纤细的手有气无力地攀附在他宽厚的肩上,黑发散落在腰间,松垮的红色浴袍下隐约可见腰间柔美的线条,很快,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掌握。
……
……
婚假这几天两人哪都没去,整日都在家中,日夜颠倒不知时间流逝。
直到婚假结束,又恢复各忙各的状态,陈息宁到处飞参加活动,多数待在剧组里。
本以为结婚后的这一年会在忙碌中度过,不承想,恢复工作的第一个月,姨妈就出现问题了,陈息宁还以为是太忙了,直到第二个月也是这样,顿时就觉得出事了。
带着菲菲到医院一检查,拿到报告,没有意外的怀孕了。
“卧,卧,卧,卧槽!”
菲菲一整个惊呆,看着陈息宁犹如见了鬼一般,“息宁,你居然也会怀孕?”
“你这说的什么话?!”
处于恍惚中的陈息宁一把抽过报告,深感受到了侮辱,戴着墨镜逃离了医院。
激勇群里,大家正围绕江糖即将出世的孩子展开激烈讨论。
……
沈泉:【这要是个姑娘,可千万别像止澈傻白甜,两下半就让鬼火少年给拐走了。】
周意洲:【这话说得,他们这么辛苦赚钱,孩子的资源不说逆天,想要接触鬼火少年也是难的。】
徐文聪:【息宁的堂哥郑天铭还是高干子弟呢!】
赵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