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按理不应该这么害羞。
但是,但是刚才被宁凭阑无比纯洁地轻吻额头的时候,沈轻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了,额头那里隐隐发烫一样。
这可真是栽得彻底。
两人相拥着,却算得上规规矩矩地睡了个回笼觉。
卯时的时候,秦羽溜达过来,叫醒了两人。
看着衣衫依旧整齐,只是压出了些许褶皱,连头发都没怎么乱的沈轻罗,秦羽用一种恨铁不成钢地眼神看宁凭阑,却被自家师弟冷冷看回来。
眼神分明是在警告他:别盯着沈轻罗看。
秦羽气笑了,自己好心来叫他们,怕他们俩被人看到睡一辆马车。
结果宁凭阑这个没用的,什么都没发生就算了,还凶巴巴警告好心的自己。
做人师兄真难。
沈轻罗理了理衣裙,拎上食盒,朝宁凭阑弯了弯眼睛:“我先回去啦,你不要弄得太累了,撑不住的话就和指挥使告假休息吧。”
宁凭阑“嗯”了一声,声音之温柔,让沈轻罗红了脸颊,却让秦羽血压都上来了。
自己这师弟真是儿大不中留,瞧瞧对着小娘子的模样,再看看对着自己的嘴脸,真是当初挨罚的时候白给他留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