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聂大帅是旗手,这马啸莼自然是猛将,95年开始他在跟日韩顶级棋手的对弈,杀出重围,登上了巅峰。
成了国内围棋第一人,连聂大帅都承认其锋头无二。
但是钱正宇却因为顶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得了精神疾病,退出了棋坛。
多年后治好了病,也从此跟竞赛无缘了。
靠教人下棋为生,处境尴尬。
殷元说:“我开车去,两位坐我车去吧。”
三楼走廊上的李卫红看见黎院长和柳常定都坐上殷元的车走了,愣了半天。
莫小默走前去拍她的肩,低声说:“表姐,我认为你会错情了,人家殷元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你千万要记着这点。他再出色都已经是别的女人的人了。”
李卫红白了她一眼说:“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谁说我对他有意思?”
莫小黙拍了拍表姐肩膀说:“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东西。”
“你呀,难道是我肚子里蛔虫不成?”
“那当然,我知道你现在肚子饿了,马上就要请我去外面大排档吃美食了。”
“哼,今天你请客。”
“没问题。”
此时殷元开车到了羊城大酒店。
来到二楼凤凰阁包厢。
推开门看见里面两个中年人,两个年轻人。
柳常定虽然预算到了老爸柳桂宁也可能在,但是现在看见,还是怕老爸训他。
“你这臭小子,怎么也来蹭你周叔的饭吃?”
周易说他:“只准老子蹭饭,就不准儿子蹭饭,你这是哪里的逻辑。”
钱正宇和马啸莼正襟危坐,两人都不是善于交谈的人。
他们两人年纪比周易和柳桂宁都低了一轮,以前年轻的时候,碰见他们这种前辈都是尊称老师的。
即使现在水平相当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在他们面前还是有些拘谨的。
“柳老师,这是贵公子?”
“对,犬子柳常定,也曾经跟我学棋多年,但是天分不够,下棋这条路不适合他走。连我都无法超越,只好让他去学绘画了。”
旁边的黎敏城心里在嘀咕:你个老六,下棋无法超越你就送去学绘画,你都已经是国手了,段数都已经是九段,超越你岂不是到天元了。
像聂大帅一样是天元级别?
又有几人能做到?
你儿子现在去绘画,天分只是比普通人稍微高那么一点,但是跟其他人相比也是距离很大。
以后能否成为专业画家,也尚在未知数。
周易指着殷元跟他们三人介绍:“这个年轻人不仅绘画天分很高,连下棋天分也高。连老黎都不是他的对手……”
黎敏城说:“我算什么?画画不行,下棋不行,都是半桶水。”
周易说:“老黎你就别谦虚了,围棋上能够赢你的,全国也是屈指可数。所以能够打败你的小殷,实力上还是很强的。”
钱正宇和马啸莼两人都是一样的禀性,其他的话题可能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但是说到围棋,两人顿时兴致就来了。
“难得哦,吃过饭,可以对弈一局?”
“殷兄弟可以考虑往棋坛发展。”
“小殷以前是师从哪位国手学过棋吧?”柳桂宁也觉得不可思议。
殷元说:“我地质学校毕业后,分配到矿山上,哪里来的国手可以教我下围棋。学会下棋后,平时只跟工友们下棋,空闲时买些棋谱来看。当初学绘画也是一样…”
都是自学的。
在场众人听见他这样说,内心都惭愧不已。
人家工作之余,仅凭业务爱好,就能够达到专业级别水平,可见其智慧绝对超群。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
周易点了一些特色菜,还问大家要不要喝酒。
马啸莼说:“喝一杯也可以。”
钱正宇说:“我喝茶就行。”
殷元知道此时的钱正宇正在因为身体的原因,受到困惑。
他可能天天都在吃着药。
柳桂宁和黎敏城都说:“无酒不成席,来两瓶茅台吧。”
周易说:“你们两个老家伙,有酒喝就行了,还要什么茅台,打土豪么?可惜我不是土豪,是一个拿死工资的小老头。不像你老黎一样,鼓捣一个城市雕塑就是入账几十万,甚至几百万……”
黎敏城说:“你见我那个雕塑拿过人家上百万的?搞雕塑就是赚辛苦钱,唉,当初特意跑到外国去学雕塑,我的脑子肯定给驴踢过。”
“伸你头过来我看看,是不是有驴脚印?”
周易还是让服务员要了二瓶茅台酒。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殷元也喝了几小杯茅台酒,还是跟马啸莼碰杯喝的。
他坐在马啸莼旁边,两人边喝边聊,很快就熟悉。
“殷兄弟,以前你有没有参加过围棋比赛之类的?”
殷元想了想说:“有一次市举办业余围棋手比赛,我报了名,可是准备去参加的前二天,突然得了一场病,去医院住院,所以没有去成。我单位有一个同事,他去参加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