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说:“我们去江明饭店订了年夜饭,一家人懒得动手,干脆去饭店吃。”
殷元恍然大悟地说:“是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去江明饭店订年夜饭呢。”
他想:自己若是提出去饭店订年夜饭,估计父母亲也是会反对的。
郑强跟殷元说:“现在年底了,小偷特别多,我以前开的那辆面包车,停放在我玻璃店门,前天给小偷偷走了。”
黄馥珮说:“你那辆破面包车,也值不了多少钱,偷了就偷了。”
郑强说:“几千块钱再怎样都值吧,用来拉点货还是可以的。”
殷元此时突然记起,为什么刚才在塑料厂看见那辆面包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说:“你的那辆面包车在龙康塑料厂,你可以去开回来,不过两个车胎爆了。”
他把昨晚发生在塑料厂的事情跟他们说了。
郑强高兴对黄馥珮说:“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殷元加完油正要离开,被后面一辆宝马车上一个人叫住了。
“殷总,好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碰见。”
原来是江南娱乐城老板严援朝。
殷元最早来江明的时候就是去他老爸的江南玻璃工艺厂当美工的。
当时还去他娱乐城赌了一次钱,把把都赢,让他自己都吃惊不已。
后来就再也不敢去赌钱了,当时严援朝还特意邀他去澳门赌场碰碰运气。
但是殷元当时不敢再去尝试,他怕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
重生的福利和运气不应该挥霍在赌场上。
就像他当场去买彩票一样,每一次都可以中奖。
当时他若去走这种捷径的话,估计后来的结局跟现在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庆幸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
提升自己绘画水平的同时,选择经商的道路。
“严总好,严总又换了一辆豪车哦?不错。”
他看见副驾驶坐着的艳丽女郎并不是他的老婆,估计是娱乐城的头牌女技师。
因为这女人长得非常性感,一双眼睛仿佛长了勾子。
严援朝对他说:“殷总,在外面等我几分钟,加完油,有件事我想问你。”
殷元在外面公路上等了他几分钟。
严援朝加油后,开到外面对他说:“后天我去澳门玩几天,你想不想去,想的话我给你办手续,一切费用我报销。”
殷元想:我现在是没有钱的人么?以前我都不会跟你去澳门,现在还会去?
他说:“我跟人约好了,初二去桂省的西南锰矿,哪里有空跟你去澳门赌钱?”
严援朝说:“也不单纯是去澳门赌钱,玩几天后又去缅甸进翡翠原石,我准备开一家翡翠饰件加工厂,年前我在市中心广场路开了一家珠宝饰件店,有空带你家里人去消费,有金银手饰、珠宝手饰、翡翠饰件,应有尽有。”
殷元点头说:“一定去捧场,我正好想买几件衣物给家里人,今天还开店吧,我等下就过去。”
严援朝点头说:“还开。”
他把殷元叫到一边,低声说:“这个妹子现在是我赌场的头号女荷官,赌技特别厉害,号称女赌神,从来没有输过,我还想让你跟她赌上一赌,看她水平到底怎样?”
殷元认真地对他说:“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我根本没什么赌技,能够赢完全凭的是运气,是手气好。那时候能赢,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我差不多有两年时间不赌钱,不买彩票了。因为我以前买彩票也是每期中奖,你信不信?”
严援朝说:“我打死都不相信。”
他招手让他车上那个艳丽女郎过来。
“二花,你信不信,这位殷总他有一次去我赌场赌钱,把把都赢,他说凭的都是运气,并不是靠赌术。”
二花睁开一双桃花眼说:“殷总,不带这样忽悠人的,我们虽然不聪明,但是也并不是笨蛋。”
严援朝眉头一皱,对殷元说:“你跟二花妹子在这里洗几手牌,试试现在你现在手气怎样,上车上去,我也参与,就玩三公你看怎样?”
殷元想:过去二年了,这手气应该跟以前不一样了吧?
现在去买彩票应该也不会像当初一样了吧?
试试就试试,反正不赌钱。
他说:“说好,你来洗牌,我来叫牌就行,我手不碰牌。”
钻进严援朝宝马车,殷元坐在后座。
二花随手从挎包里掏出一付扑克牌,洗牌后,让殷元翻牌。
殷元说:“从第五张开始发牌!”
二花发了每人三张牌。
殷元最大的牌是黑桃A,二花的大牌是方块A,严援朝的大牌是红心10,都是散牌。
第二局殷元一对九最大,二花一对4,严援朝一对三。
第三局殷元三个k,二花三个10,严援朝同花顺。
第四局殷元同花顺789,二花一对A,严援朝同花AkQ。
第五局殷元三个老K,二花三个6,严援朝三个J。
不管怎样都是殷元赢,但是他根本没有碰到牌,翻牌也是随意说的一个数字。
二花说:“佩服,你是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