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一样。
可能脑袋也有包吧,居然能对着一头羊唱歌。
不过,族人却不一样,一听到吴浩吟唱神语,立刻跪倒在地,虔诚地开始祈祷。
吴浩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称职,这么长时间以来,就第一天狩猎时当过一天巫师,就再没有为族人做过巫术,难怪族人会有些不安。
不管自己如何强大,神在他们眼里还是不一样的,在自己不能取缔神的时候,还是要时不时地装一装神来强调自己的地位。
吴浩唱毕。将手里的果壳递给达。
“把这个给母羊喂了,晚再加点嫩草,再煮一点白术水给它喝。”这是吴浩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三七是活血的不能用,白术益气和蒲公英消炎,希望可以有点作用。
“是,族长。”达接过蒲公英水给母羊,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这是救它的药,母羊居然很快就喝了下去,没有对苦涩的蒲公英表现出抗拒来。
能喝下去就是好事,阿花烧了白术水,微温后也给母羊喝了下去,而嫩草,不知道母羊是没有胃口,还是晚上吃得够多了,居然兴致缺缺,一口也没有动。
达还是很担心,不只是一头母羊,主要还是母羊肚子里的小羊,要是能生下来,他们的养殖大业就又上一层了。
达为着这个忧心忡忡,对着吴浩说道:“族长,我今天就在这里吧,万一母羊有什么了,我也好能早点发现。”
吴浩看了看夜色,已经深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也没有时间等着药效起作用。
“好,你看着点,有事情再叫我。”说完,吴浩带着大家离开了羊圈。
临走时,都是神色不安的样子,不知道神会不会保佑他们的第一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