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川城人,非常热情好客,他个两人点了一桌川城特色菜。
周仲谦平日应酬不饮酒,但今天他和孙总喝了很多,结束的时候,周仲谦明显有点醉了,他眼神迷离,脸颊泛红,走路东倒西歪的。
阮明月和司机合力才把周仲谦扶上了车,关车门的时候,周仲谦忽然一把抓住了阮明月的手腕。
“你……”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
阮明月的心莫名一紧。
“周总,怎么了?”
周仲谦摇摇头,最终只轻声问了一句:“你的手腕还疼吗?”
“不疼了。”
“好,好。”
他松开了手,颓然倒在后座。
“周总!”
“阮秘书别紧张,周总只是喝醉了而已。”司机师傅说,“男人喝醉了就是这样,胡言乱语,然后倒头就睡。”
阮明月替周仲谦系好安全带:“师傅,麻烦你帮忙将周总安全送到酒店。”
“好,你放心。”
阮明月安顿好了周仲谦,才给段祁州打电话。
“我这边结束了,你在哪?”
“在你后面。”
阮明月吓了一跳,转头往身后看去,果然,段祁州正端坐在海豪大酒店的大堂里。
他什么时候来的?
阮明月刚才扶着周仲谦出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他?
“你干什么?今天一天都神神叨叨的,先是一声不吭出现在川城,再是一声不吭出现在酒店。”阮明月说。
“恋爱中的男人患得患失你不懂吗?”段祁州起身朝她走过来,一张俊脸上写满了醋意。
阮明月只觉得好笑,她以前给段祁州当秘书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位段大总裁有朝一日会这样没有安全感。
“你是不是有点不太相信我啊?”阮明月问。
“当然不是,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段祁州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抚摸着上面那张膏药,“周仲谦长得帅又温柔体贴,我怕自己比不过他,留不住你。”
阮明月笑起来,段祁州这张嘴可真会哄人。
“你手怎么了?受伤了?”段祁州问。
“没事,只是有点酸,职业病了。”
段祁州替她按摩着手腕:“你看,我果然不如周仲谦,你在我身边两年多,我都没有发现你有手疼的职业病,你在周仲谦身边这么几天,他就发现了。”
这话乍听是自省,但再听就有那么一丝阴阳怪气了。
“你什么意思啊段祁州?”
段祁州慢条斯理地揭下了阮明月手背上的膏药,然后从兜里变戏法似的变出一盒更好的膏药,这盒膏药阮明月进药店的时候也看到了,但因为价格太贵她没舍得买。
“你……”
“我这人小气爱吃醋,见不得你手上贴着别的男人给你的膏药。”他撕开一张,温柔且小心翼翼地说,“贴我买的。”
阮明月:“……”
段祁州真是让人无语,但她心里还怪甜的怎么回事。
**
阮明月在川城出差三天,段祁州就在酒店陪了她三天。
谁懂啊,她原本出差就够累的了,结果每天夜里还要被段祁州缠,这趟出差,简直就是双倍的“工作强度”。
好在,出差结束回榕城就是周末,她可以休息两天。
这两天,她是在宋家过的。
父亲宋林和母亲魏芝芝早早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周末回家去过,正好,这个周末宋予棠和宋寻杰都在家,一家人可以好好聚聚。
母亲魏芝芝在宋家的大庭院里,准备了丰盛的庭院午餐,还请米其林大厨现场烹饪,做的也都是阮明月爱吃的菜。
“二姐一回来,我们都失宠了。”宋寻杰揽着阮明月的肩膀告状,“二姐你是不知道,以前只要是我回来,妈妈肯定会给我准备很多好吃的,但今天,一道我喜欢的菜都没看到,全都是你爱吃的,你说妈是不是好偏心?”
宋寻杰工作忙,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原本只要他回家,就是众星捧月搬的存在,可今天,这宠爱全都给了阮明月。
阮明月难为情地笑。
宋母魏芝芝过来,敲了一下宋寻杰的脑袋,“妈疼你二姐你不乐意是吧?”
“乐意乐意乐意,我就是开玩笑。”宋寻杰笑着说,“只要有二姐在,我吃什么都香。”
“快去洗手准备吃饭,还有叫你大姐赶紧下来。”
“好。”
宋寻杰上楼去把宋予棠叫了下来。
宋予棠昨晚有应酬,喝了点酒,今天没化妆,脸还有点肿。
魏芝芝一看到宋予棠,就把准备好的醒酒汤端给她:“昨晚那些人又灌你酒了是不是?”
“没有,我自己喝的。”
“还没有呢,你总是报喜不报忧的,我还不知道你吗,长得太漂亮,一上酒桌,就成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臭男人争相想要攻略的对象了。”
“瞎说,我堂堂大总裁,谁敢来招惹我,看我不扭断他的手!”
魏芝芝笑起来:“你呀你呀,做女强人妈不反对,但我不希望你太累,很多事,你不需要自己冲在前头。”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