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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打颤,趁看守没注意,偷偷又帮几次。

等回到营帐,两个看守的不在了,她终于忍不住替李禅秀担忧:“唉,这如何是好,你先前在伙房做得好好的,偏偏得罪了姓蒋的百夫长,被调来给伤兵浣衣。这天寒地冻的,你风寒未愈,身子骨又弱,整日碰冰水怎么能行?”

李禅秀这会儿已经裹紧衾被,坐在帐中唯一的火盆前,和其他女眷一起发着抖烤火,闻言只朝她笑笑。

徐阿婶的女儿是个八岁不到的小姑娘,乖巧可爱,懂事地给两人端来热水。

李禅秀捏捏她软乎的脸蛋,将衾被分她一些。

徐阿婶见他好似并不着急,不由叹气。

她说的蒋百夫长,是近日营中一个一直纠缠李禅秀的武官。

朝廷有令,凡被发配边关的女眷,适龄且未婚者,需限期婚配,嫁给戍边的士卒,垦荒守边。

当地郡守清正,体恤下民,知道这些被发配来的女子多是被家人牵连的可怜人,但又不能无视朝廷命令,于是多加一条:许被发配来此的女眷自行相看,若相不中,军中士卒不可强迫。

但也仅限在朝廷规定的期限前,若到了期限还未婚配,便只能按朝廷规定,强行分配了。

李禅秀此前从没想过这件事,就算蒋百夫长时时纠缠,也都无视。

他是意外流落到此,本没打算久待,即便父亲的人没寻来,也应设法自救,逃离出去。

何况他其实是男子,怎么嫁人?

本来他已经想好如何逃离,可就在实施前夕,蒋百夫长因纠缠无果,恼羞成怒,忽然把他从伙房调来浣衣,想让他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