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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玹刚离开府城没多久,对方就小动作频频。此前他装作不知,但这次对方竟然对裴椹下手,不成后,又要带一部分义军投奔薄胤。
李禅秀可不认为蔡澍会简简单单,只带人过去投奔。想投奔,又得重用,不得献上大礼?而这大礼,恐怕就是梁州与荆州边界的几座城池。
李禅秀神情微凛,待城门被城中内应打开后,立刻对裴椹道:“裴……俭之,我们走。”
裴椹微愣了一下,随即薄唇忍不住微扬,驾马快速跟上。
五千多骑兵直入城中时,已经计划好天明就投奔荆州的蔡澍还在酣眠。被李禅秀派人拽下床,绑到院外时,他一时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看清面前人是谁,又看见裴椹骑马和李禅秀并立,正目光微凉看向自己,他登时彻底清醒,回神不由怒斥:“小屁娃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联合外人来对付我?太子殿下他知道吗?”
李禅秀唇边噙着冷笑:“我父亲自然还不知道你背叛义军,要投靠薄胤,甚至献上安兴县等城的事。听说薄胤的长子薄轩,现在就在隔壁铜县,等蔡将军的好消息?”
说着挥挥手,让人又押来一人,正是此前提议让蔡澍投靠薄胤的谋士,耿文勉。
耿文勉此刻脸色发白,被押来后,看到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蔡澍,心知大势已去,不住摇头:“将军不早用我计,反信张楚那小人的话,才有今日下场……”
蔡澍一见他也被押来,又听李禅秀提薄轩,便知自己计划全被知晓,不由暗恨,可仍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