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吧,他就是这个意思,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他很快又转回头,漂亮瞳仁中带了分期待:“有头顶带白羽毛的雕吗?”
梦中裴椹送他的那只金雕,就是头顶有一撮白羽毛的雌雕,甚是漂亮,据说名字叫白首。他和裴椹往来书信,都是此雕帮送。
既然裴椹在并州还有几只金雕,想必这只就是其中之一。大概是梦中养出感情了,若裴椹真送的话,他还想要这只。
然而裴椹听了,却皱眉,语气有些遗憾:“没有。”
李禅秀:“啊?”
见他神情肉眼可见地失落,裴椹抿唇,忽然想起之前李禅秀给他画的那副画中,小黑就被画成了头顶有一撮白羽的金雕。
莫非殿下更喜欢头顶有白羽的雕?
“若殿下喜欢有白羽的,我日后看能不能捉一只来。”想到这,他很快保证。
李禅秀“呃”一声,忙说:“不,还是不用了,只要是能送信的就行。”
说完心中却纳闷,怎会没有?明明梦中就有,莫非是此时裴椹还没得到这样一只金雕?
两人在草场一直待到天色将晚才回。
翌日,李禅秀一早便踏上回长安的行程,裴椹骑马相送十余里。
因有伊浔等人在场,两人没说太多离别话语,只目光轻轻对视,掩藏下情意。
李禅秀离开后,裴椹将防线交给雍州的张伯谦和守在秦州的周恺后,便率军拔营,返回并州。
司州的朱友君得到消息,一方面紧急调回此前派去攻打长安的军队,另一方面借老皇帝名义下旨,称李玹乃叛臣逆贼,不忠不孝,早年被圈禁时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