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死去。
“喂。”
听见了脚步声。
深绿色高马尾的少女抱着胸,脸色臭臭的,低头看她:“你这家伙……不会因为早上被我骂了两句,就躲在这里哭吧?”
“没有哭的。”
她下意识抹了抹自己的脸颊,上面干干的。
“没有哭。”
听见一下深呼吸。
然后是叹气。
“你这家伙……”
额头被用力谈了一下,接着是遮住眼睛的头发。
“刘海长这么长也不知道修一下,遮住眼睛的话,走路都会摔跤的吧?以你笨蛋的程度。”
“……”
她下意识把刘海撩起来:“我、我不会剪。”
“哼。”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用手指勾住雪菜的衣领,带着她站起来。
像是牵着流浪的小狗一样,一路回到了宿舍。
这是雪菜第一次来真希的宿舍,里面很整洁,东西也很少,大部分都是书籍,她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她还记得这几天开小差,惹真希生气了,她害怕真希生气。
“喝什么?”
“都、都可以。”
“那就牛奶了。”
禅院真希把牛奶端到她面前,雪菜愣了一下,低头就着她的手喝起来。
戴着眼镜的少女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不太适应——她没有太多投喂小动物的经历,人类就更别提了。
这样喂别人喝牛奶还是第一次。见她喝不到了,真希抿紧唇,有点不太确定地把杯子抬高,结果没控制好力量,雪菜一下子呛到了。
() “咳咳、”
牛奶沾到脸上,少女一边咳嗽,一边慌乱地擦着自己的脸颊,用圆乎乎的眼睛看过来,湿漉漉的,里面写满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
她难道是什么混蛋咒灵。
禅院真希冷着脸,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又找出湿巾给她擦脸颊——啊啊、真是,她在做什么啊,莫名其妙干起保姆的事情来了。
全是这家伙太笨的错。
小小一只,看起来轻易就能弄碎的样子,现在仰着脸乖乖配合,还时不时睁开眼睛看过来的样子实在是……
“好了,我又不会骂你。”
没忍住戳戳她的额头。“坐好。”
“哦……”
雪菜乖乖坐着,没一会,看见禅院真希拿着理发剪和梳子过来。
“别动。”
她用手指撩了撩她的头发:“要什么长度?”
什么意思……
真希要给她剪头发吗?
雪菜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剪刀,摇摇脑袋:“我听你的。”
“什么叫做听我的啊,自己的头发自己做主,要不是看你总是被刘海扎眼睛,还呆头呆脑不知道买个发夹……我才懒得管你呢。”
“哦……”
她点点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对面傲娇的说法,轻轻的,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真希。”
“……你这家伙。”
少女别开眼,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又看过来:“所以快点说啦,要什么长度。”
“要、想要和真希一样。”
“哈?和我一样?乙骨和狗卷都说我刘海像狗啃的,你确定?”
狗啃的……
听见这样的词汇,雪菜脑袋点得更加起劲了:“要被狗狗啃。”
“……闭眼。”
“哦。”
刘海很快就剪好了。
在真希的宿舍里面洗了头发也洗过澡,穿上了真希的校服。
雪菜有点不适应地看着自己的裙子。
真希的裙子和她的不一样,真希的裙子是短短的包臀裙,她穿上去以后,感觉路都不会走了,很难想象真希每天都穿着这样的衣服抬脚踹人。
“企鹅么你。”
脑袋被戳了戳,看着她张开手走路的笨蛋样子,禅院真希没忍住笑了一下。
“好了,过来,给你吹头发。”
“哦。”
和忧太虎杖不一样。
真希的手指软软的、细细的,穿插在头发里面,像是津美纪。
她身上也有香香的味道,和伏黑家不一样。
雪菜感觉有点想睡觉了,她抬眸看看真希,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头,不讲话。
她想狗卷棘。
这几天,总是要狗卷棘在身边对她使用咒言,她才能够睡着。
一通折腾,
下午已经快要过去,走出真希宿舍的时候,太阳正在缓慢地降落,阳光也变成了更加明显的金色。
跟着真希一直往前走,又被带回了教学楼。
挨着楼梯走,隔着墙,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
“这东西不应该和辣椒串在一起嘛?”
“悟那种吃法都已经过时了。”
“欸……这么说让人很难过欸,明明是经典好不好,不是说越复古的东西越流行吗?”
“鲑鱼鲑鱼。”
“看吧,两票对一票!穿辣椒!”
“……忧太,你觉得呢?”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