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迟雾扬了下眉,问:“有女孩吗?”
“女孩?”谈屹臣想了会,过了遍去的人员名单,不知道迟雾问他这个是干什么,不确定地问:“盛薏算不算?”
想起前两天杨西语一本正经给她通的消息,迟雾突然笑了,抬手往上,碰他的腹肌:“谈屹臣,记得吧,我说过什么,你要是绿我,我会怎么着?”
“我找一个你找两个。”谈屹臣捏住她的脸,给了她一个“就你能耐”眼神:“还想找两个,你看你这辈子有没有这个机会。”
迟雾“啧”了一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眼:“那就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咯。”
“你看你有没有机会。”
拌了两句嘴,谈屹臣突然不怎么放心,临走前停住步子回头,倚在门边冷清清地看迟雾,淡着嗓子威胁:“你要是绿我,也千万别被我知道,不然玩死你。”
“嗯。”迟雾头都没抬,靠在椅背上岿然不动,回他一句是不是打算让她死在床上。
谈屹臣服了,没话说了,问她想吃什么,晚上回来给她带。
“那得让我好好想想。”话说完,思考了分钟,迟雾这才决定吃梅花糕和蟹黄汤包。
谈屹臣点头,“嗯”了一声,拽上外套拿上车钥匙出门。
傍晚的微风舒适,带着秋天的一点干燥,迟雾坐在露台直到把纪录片看完才起来,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一直睡到谈屹臣拎着她的晚饭回来。
估计是她下午太欠,吃东西的过程中,谈屹臣就那么八风不动地坐在对面盯着她看,顶一张帅气逼人的脸,穿运动衫,敞着腿坐在沙发上,露出清瘦的脚踝和一截带感的纹身。
直到迟雾气定神闲地吃完,擦了嘴,洗完手,谈屹臣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过去把人往卧室带。
大概是做上头了,迟雾从枕边盒子里拿出来一片,问他知不知道这东西也能用口的方式戴上。
谈屹臣正坐在床尾的沙发上,边喝水边撑脸看她,舌尖抵了下腮,过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想迟雾到底是从哪学的,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