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却病了？”

于大海就把御医的原话传达给殷彻：“回陛下，随军御医说了，程大人他这次主要是赶上了嘉城的恶劣天气，风雨不断，再加上程爷久经沙场，身上难免伤痕累累，所以就容易引发风湿和炎症，自然就病倒了。”

实际上，随军御医跟程一是一伙的，自然要配合程一演戏给于大海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得提前听程一的指示。

殷彻听完于大海的讲述，思考了几秒钟，接着又问：“既然如此，那么程爱卿最快什么时候回都城？”

于大海依然是传达御医的话：“回陛下，御医说，程大人最快也要半个月之后才能康复回都城。”

蔡杰终于忍不住了，他走到殷彻面前，对着殷彻行了个礼：“陛下，臣可否邀您借一步说话？”

殷彻眉头皱了一下，随之吩咐于大海：“你先退下。”

于大海赶紧退了出去。

蔡杰见殷彻并没有把高虎和林豹遣开，他有点为难：“陛下，臣要跟您谈乱的这件事非同小可，不便第三个人知道。”

殷彻回头看了一眼高虎和林豹，微笑着对蔡杰说道：“蔡爱卿你放心，高虎和林豹是对朕最忠心的人，他们在场不会妨碍你跟朕谈乱任何事。”

既然如此，蔡杰只好当着高虎和林豹的面，向殷彻提出他的疑问：“陛下，依臣所见，程大人并非因身患重疾才迟迟不带兵回都城。臣担心，他是另有企图。所以，臣觉得，陛下最好微服私访，由臣陪着，去对程大人搞个突袭，看看他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