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个打铁的。”

殷彻没觉得蔡杰提供的这个信息有什么价值性，她冷着脸：“程爱卿领打铁匠回府上有什么问题么？给侍卫们多打些兵器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蔡杰继续补充：“陛下，您先听臣把话全部说完，您再下结论呀。关键那毁容的男子据说是当初逃亡到嘉城的，而且还懂武功。探子说，那男子虽然毁容了，叫人看着都瘆得慌，但他的身形特像一个人。”

殷彻顿时来了兴趣：“逃亡到嘉城的？还会武功？他的身形像谁？”

蔡杰似笑非笑：“陛下，您还记得当初那个被您贬到边塞充当劳工的陈实吗？后来不是有侍卫回来汇报，说陈实逃了的吗？再之后，陈实就查无此人了。”

殷彻猛地一怔。

很快，她回过神，眼睛里布满了震惊：“这么说，毁容的打铁匠像陈实那叛徒了？或者说，陈实那叛徒根本就没死，而是逃亡到嘉城，隐姓埋名，当起了打铁匠？”

蔡杰眯起眼，笑里藏刀。

“陛下英明，臣就是这个意思。最关键的是，程大人可能不是让打铁匠去给侍卫们打兵器，而是他可能知道打铁匠是陈实那叛徒，之后，说服那叛徒投靠他，为他效力。如果真是这样，程大人他这岂不是居心不良？”

殷彻思索了几秒钟，脸色渐渐阴沉得杀气腾腾。

“岂有此理！高虎，林豹，立马护朕前往嘉城，朕要亲自审问那打铁匠，看他到底是不是叛徒陈实！如果是，朕非宰了程辉不可！”

高虎和林豹迅速领命：“是，陛下！”

说完，他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都流露出同一个意思：我们得尽快想办法通知程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