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文海说话的同时,双手没有停,一直在收拾行李,这一趟外出估计会在外面呆个两三天,他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静尘也赶紧回到自己的寝室里,叫上太清一起收拾行李,连夜逃命。
他们收拾好行李,扔行李在后车厢上,然后坐上轿车就要离开,这时一个高个子村民瞅见陈文海要离开,连忙走上来拉住他,“陈大师,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你不会是要扔下我们所有人,自己逃跑了吧?”
陈文海:“……”
他脑子转的很快,伸手握住村民的手,轻拍两下,“这位兄弟,你放心,我怎么会逃跑呢,村里人身上都长了鳞片,我这是到外面去给你们买药呢。”
“哦,陈掌门,原来你有治这玩意的药啊,刚刚我被那个姓顾的小兄弟吓死了,他说这鳞片毒性很大,还叫我们先用朱砂敷着呢。”
“你别听他的,他没啥本事的,说过的话你就当耳旁风听听就好。”说话时,陈文海瞅见村民手腕以上成片的鳞片,惊吓得连忙推开村民的手,很怕村民身上的黑毒鳞会传染到他,“好了,你赶紧进屋吧,我出去买药,很快就会回来的。”
高个子村民站在十字路上,微笑地看着陈文海开车离开,他还往前小跑几步,喊着说,“陈掌门,我们等你回来啊。”
“回来个鬼,有多远我跑多远。”陈文海拿出瓶装消毒液,大拇指摁着喷雾开光,接连喷了三遍手。
四五辆高档轿车排队开到村子口那条石桥边,就要开过去呢,突然“轰”的一声,整条石桥肉眼可见的崩塌了,顷刻间眼前哪里还有桥,只剩下几个排列整齐的桥墩。
“草!这该死的妖龙!”陈文海怒火腾地上来,一手用力拍在方向盘上。
程家庄四面环水,和对岸相连的只有眼前这么条石桥,现在石桥毁了,他们是离不开的了。
静尘推们下车,走到河边细细瞅了瞅,之后跑回来,这时陈文海也已经走到河边了。
“师叔,是黑龙,他用龙尾震毁整条石桥了。”
陈文海蹙着眉头,看着眼前汪汪大河,抽起了烟来。
接连吐了几个白色烟圈后,陈文海气哼地说,“该死妖龙,是程敬之囚压他十几年,他要报仇去找程敬之啊,干我啥事!”
静尘说,“师叔,咱们现在怎么办?”
陈文海伸手从裤袋里抓出爪机,当即拨了个电话,“等着,很快有船来搭我们。”
“不是师叔,黑龙怨煞这么凶,咱们若是下船的话,他在水里咱们岂不是更危险,随时都会翻船啊。”
“这点我倒是没想到。”陈文海转转眼珠子,“没事,我在船头贴张雷符,妖龙要是敢造次的话,一道电闪劈死他。”
七八个天师站在河岸上,眼巴巴等船来,可等了大半个小时了,还是没看见船的影子。
陈文海又拨了几个电话,可都没人接电话,他想了想,难不成所有过河的船只都被妖龙掀翻了?
静尘也想到妖龙控制整条程家河了,他要村子里的人都死,不可能还放船只过来的。
几个站在河岸边的额天师唯陈文海马首是瞻,纷纷走过来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
陈文海刚要说话时,突然觉得下腰有点痒,他侧身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了眼自己的下腰,只一眼整个都呆住了!
“靠!这死妖龙居然敢给我种黑鳞!”
陈文海怒不可遏,当即一拍大腿说,“走,咱们回去,我要活剥了妖龙!”
几个天师不怎么想回去,眼前是渡不过去的大河,可往回走,可是黑鳞传染的瘟疫区,会死人的。
陈文海拉了拉长褂,抬高音阶说,“怕什么,不就是一只畜生吗,难不成咱们堂堂天师怕他不成?”
赵世存说,“可那黑龙很凶猛啊,那样子像是要活吞了人那样。”
“你要是怕死就自己呆在这,走,静尘咱们回去,咱们茅山派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整条村的村民被妖龙活活害死!”
说完陈文海和静尘坐上轿车,就往回开。
其余大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了主意,有几个尾随陈文海他们也回到村子里面,其他天师害怕毒鳞,不敢回去。
陈文海他们回到村子里面,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顾永乐这会儿在房间里面专心画符,想着用驱煞符,兴许可以救村民们一命。
村民们一个个被黑鳞折磨得不成样,看见陈文海他们回来了,急忙跑到陈文海面前,他们以为陈文海买药回来了,可陈文海啥也没带。
“陈掌门,您不是说要去村子外面买药的么?药买到了么?”高个子男人说。
陈文海抬头挺胸走到人群面前,说,“妖龙使用妖法弄毁了石桥,今晚我们是出不去了。”
村民们听到买不到药了,顿时陷入无尽恐慌里,“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真的会死?”
村民们议论纷纷,很吵耳朵,陈文海大声说,“你们放心,我这趟回来就是要活抓妖龙,到时候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大师,你可是想到办法了?”村民们问。
“自然有办法,这次我要妖龙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