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秩身上。
虽然只有几天,他也想他想得发慌,不知道何秩是不是同样的心情。
俞觉又走了神,直到一小杯酒被贺易深递到面前,俞觉才再次意识到这是最难缠的敬酒环节。
像这种情况,总要你来我往推拒一番,这酒是喝还是不喝全凭拉锯双方各自的本事。
但是,显然,这一桌上,有不少人是不想看到俞觉被为难的。
先是身旁的陆亦书直接挡在了他面前,他浅笑道:“易深,阿觉喝不了酒,这一杯,我替他喝了吧。”
贺易深早已经在周围一众大佬的教育下放弃了对俞觉的敌意,但看不惯俞觉仿佛已经成为一种天性,面对俞觉,做不了其它,过两句嘴瘾也是值的。
他也笑道:“那怎么可以,这杯酒,可是替不得的。”
他刚说了一句,温初就拉了拉他的衣袖:“易深,俞学长确实不能喝酒,没有那么多讲究的,这杯酒就别让他喝了。”
贺易深磨了磨牙,他二十多年活过来,一向顺风顺水,可遇到俞觉,似乎什么人都开始跟他作对。
你说他怎么能看得顺眼此人?
他微笑着,笑里藏刀:“初初,你不懂,这例可不能随便破的。”
此时,从一开始只说过一句话的何秩往前走了一步,他淡声道:“易深,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破例吧。”
何秩一开口,贺易深想说什么,也不好再说了。毕竟他刚收了何秩一辆车。
看来,今天只能放过俞觉了。
而此时,俞觉却有了动作。
他伸出手,在众人的注视下,接过了酒杯。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