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日子并不好过,正被几个女生堵截:“歌唱家,刚才那个女生是谁啊?”
“挺漂亮的,”
“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鞍前马后的,挺积极的呀!”
“瞎说什么呢,人家刚刚办理转学,帮个忙,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不对呀,你们不像不认识,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也就是昨天晚上刚认识的,”
“在哪认识的?”
“金陵大酒店,”田中秋脱口而出,不过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事了,这是一道送命题呀,给了他们无限想象的空间,
“啊,你们都开房啦?”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你跟竹修怎么交代?”她们说的是孙竹修,同班同学,干部子弟,已经再同学面前高调宣布:“田中秋是我的菜,你们谁也不能碰,”
“我们明天就告诉竹修去,”
“告诉就告诉,谁怕谁呀,我又没答应孙竹修什么,再说了,也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明天当着孙竹修的面,你敢这样说?”
“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又是什么样?”
田中秋干脆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