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阻止她吞噬路明非。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黑王已经苏醒,打败他的唯一机会就摆在面前!”
她怒指着路明非,质问着眼前的叛徒。
“知道。那又如何?”诺顿耸耸肩。
“别跟她废话了,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跟这种家伙耗。”夏弥微微摇头。
“好吧……”诺顿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了相信轩浩,自然就不会打路明非的主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冷冷地望着悬浮于半空中的提亚马特,面对这位君王,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敬畏。
这让提亚马特十分的愤怒,谁能想到高高在的龙族君王居然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你……你们!”
她愤怒地盯着这群叛徒。她原本就要成功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叛徒,叛徒,叛徒!”
“哼。”诺顿冷笑着看着提亚马特,“什么叫叛徒?一个连真名都舍弃的人有资格说我们?埃吉尔,你不会以为自己换个名字再吞掉路明非就能改朝换代创造新的神话吧?究竟谁才是叛徒,你心里没一点b数吗?”
那有本事你们别联手啊!提亚马特心里mmp,口口声声说不是一条心,你们还联手,是不是玩不起?
“放弃挣扎吧,你没有胜算。”
……
“你不跟他们一起去吗?”
施耐德看着眼前似乎不打算跟昂热等人一起行动的副校长有些诧异。
“喂喂喂,那些可都是孤寡老人,我跟着去送什么?”弗拉梅尔翻了翻白眼,“我可是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呢,怎么能去送人头呢?”
虽然嘴这样说着,但是他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似乎在写着什么。
“而且你应该知道,我的言灵在那种级别的正面战场起不了什么作用。”
“也对……”施耐德叹了一口气,副校长的言灵是‘戒律’,这种言灵对于黑王那样的存在效果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吧?
“不过,我也不能光在这里呆着……”弗拉梅尔停下手里的动作叹了一口气起身,拿起挂在一旁的牛仔帽扣在头,遮住了那张有些苍老的脸,“搞不好世界就要毁灭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说着他沉默地转身离去。
施耐德看着副校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副校长是个很强大的男人,虽然没有屠龙的心,却有着屠龙的力量,这样的男人面对世界存亡的关头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即使是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也得做点什么。而且这样的战力昂热不可能不带,既然选择让他留下,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有顶破旧的牛仔帽下忽闪着金色,老牛仔骑着摩托奔驰在前往战场的路,就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在美国德州策马奔腾。
他并不打算去战场与黑王搏杀,但有别的事情只有他能做到。
不知怎么的,弗拉梅尔突然回忆起了从前,那是个不怎么好的天气,也像现在一样乌云蔽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昂热的时候,这位卡塞尔学院的校长罕见地脱下了西装换了牛仔装,甚至入乡随俗地骑了马,像是个真正的牛仔一样。为的就是来美国德州找他。
他还记得跟昂热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个嚣张的老头子一见面就拿出副校长的任命书,说什么必须来他们学院当副校长。
弗拉梅尔当时就寻思着,为什么不是校长?他当场就拒绝了昂热的邀请,并且明确地表示自己对屠龙没有兴趣。
可昂热说他们学院就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开什么玩笑?一个屠龙的学院,居然需要不想屠龙的人才?这是个什么道理……弗拉梅尔完全不能理解。但是他拒绝不了昂热的热情。
因为那个老头用身体行动‘说服’了他……简单来说,他这个副校长是被赶鸭子架的。
在他的眼里,昂热一直是个卑鄙的人,为了屠龙不择手段。
就像昂热离开去征讨黑王前说的那些话,令他不得不去执行自己的使命。
因为他知道这些话看似是说给所有人听的,但其实都是在说给他一个人听。
按理来说昂热那家伙翘辫子了,他这个副校长不是该位了吗?可是那个混蛋居然把校长的位置传给施耐德……这不摆明了想拉着他一起送吗!?
还说什么写遗书呢,这意图就更特么明显了,他们当中只有他一个人有儿子。
特别是最后一句‘我们已经太老了,老得都快没用了,在最后总得散发一些余温吧’简直杀人诛心啊!
弗拉梅尔越想越气,但是好像毫无办法,毕竟……他是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
“唉……”
弗拉梅尔叹了一口气,用手拉低了被风吹起的帽檐。
龙与混血种的战争注定是悲惨的,就像是血色的黎明,昂热想做那个刺破黎明的人,但在黎明之前是无边的黑暗,所以想逼着他当那个守夜的人。
可他从来就没有屠龙的心,当守夜人也不是那么伟大的想要守护人类的黎明到来,只是想让他可爱的孩子安然入睡罢了。
施耐德看着弗拉梅尔远去的背影,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