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切了。
“阿勒?”
玉壶看着眼前轻松躲过自己攻击的人类感到有些疑惑。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是自己中计了,这个人类是故意收刀引他出来的。
“噌——”
宽阔的刀身劈开空气发出剧烈的颤鸣声,速度很快,但是玉壶并不着急。
“嘿嘿,算了,反正早该知道柱没有那么容易杀死的。”
他嬉笑着缩回壶里,再次躲开了宇髓天元的斩击。
不过这次他很快就再次冒出头来,脸露出诡异的笑容,“嘻嘻嘻~初次见面,我叫玉壶。”
“偷袭不成所以改变战略了?”
宇髓天元看着似乎不打算继续躲着的玉壶嘲讽道。
“嘛~别这么说嘛~”玉壶语气轻佻,“我这不是想让你多活一会儿吗?杀死你之前,我想让你也了解了解我的艺术!”
“没兴趣。”
宇髓天元二话不说提刀就朝着玉壶的方向扑过去。
“别这么说嘛,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才对,你的品味在人类当中应该算是很独特的吧?”
玉壶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刀锋,只是嬉笑着留下一句话,然后嗖的一声又缩回壶里。
冲刺中的宇髓天元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他并没有收刀,打算劈碎这个壶。
不过壶里传来了的诡异声音让他有些警惕,像是有什么东西又要从里面出来了。
“噗嗤。”
“当当当当!欣赏一下吧,我的力作《艺伎的凄惨末路》!”
宇髓天元目光一凝,因为玉壶的声音是从他的身后传来的。
他立即将两只手臂展开,身体开始扭转,两柄刀刃朝着前后两个方向分别斩出。
只是很快他向前斩出的刀刃就停下了。
因为玉壶消失的地方再次从壶中喷出来的身影并不是鬼。
“……”
“这就是你所谓的‘力作’吗?”
宇髓天元看着眼前所谓的‘力作’,眼里瞬间燃起怒火。
这是一座狰狞的雕塑,鲜血淋漓,用女人的肢体扭曲着拼凑而成。
受害者大概都是这段时间从花街消失的艺伎们,她们临死之前的恐惧仍旧刻在脸。
玉壶所谓的‘艺术’就是人类痛苦挣扎的模样。
“我不是很赞同啊!”
“额……”
玉壶嬉笑的表情突然间凝固了。
因为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身的气场突然间变了。
如同实质般的杀意从宇髓天元身爆发出来。
他轻轻收回差点斩在已逝之人残躯的刀刃,转过头,刀尖指向昏暗房间里另外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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