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口大骂,但大脑感知到的所有都严重超出她身体能负荷的极限,以致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费疑舟额角青筋紧绷,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瓣,轻问:“是不是很想骂我?” 回应他的是一声小动物呜咽似的轻吟。 他便低哑地笑出声,柔声劝告:“省点力气,再晕过去可不许第二天跟我哭鼻子。”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