钨金上陡然飞出一只红色大鸟虚影,似乎是想要与鲜血对抗,可残存的灵性犹如无根之木,根本无法持久,仅片刻便消散不见。
鲜血流入几乎要液化的金属之上,没有蒸发,没有烘干成碎片,只是静静的渗入其中,犹如将半碗血倒在了棉花上。
淡淡的呼应感自梁渠心间升起。
这便是塑性吗?
当真有另一个身体延伸的感觉,梁渠心想。
待陆刚收回手,甩手便将影兽皮甩出,整张兽皮如同吸血蝙蝠般自动包裹在那金属上,皮上银光大亮,整张薄皮不断收缩,聚拢,拉长。
竟是活生生将一块金属拉成枪头模样!
十二寸,宛若半截利剑的枪头被毫无阻碍的拉出,接着是枪头后包裹枪杆的部分,以及从中间延伸出来的铁芯!
陆刚伸手抓过一旁放置在桌上的长条盒,打开后里面是三根浸泡在未知油液中的木杆,二黑一白,他从中拿出白色那根,竟是插入火炉中!
不知名油液瞬间点燃,沿着头部烧到整个木杆,陆刚似乎没有痛觉,将木杆对准铁芯插入,毫无凝滞感。
安上整根长木杆,陆刚在末尾装上枪纂。
原本只包裹枪头的影兽皮蠕动着将枪杆一同包裹,攀爬间将油火覆灭,包裹完后便维持不动。
约莫过去二刻钟,未曾动弹的影兽皮再度蠕动起来,它退出包裹枪头的部位,只包裹住枪杆,余下部分彻底硬化成一层油亮的灰膜。
陆刚长松口气,一把将长枪从炉中取出,递给梁渠。
“好了。”
梁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