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撞他的胸膛。
澎湃的力量挤压着黄泽君的全身骨骼,发出令人心悸的碎裂声。
立柱前段完全崩裂,裹挟着黄泽君撞破影墙,飞入主屋内。
雕花木门如纸片般被撕裂,偌大的顶梁柱当场断裂,整栋主屋屋檐倾斜下来,厚重飞瓦齐刷刷地掉落,摔得粉碎。
耳边尽是惧慌的惊叫声。
陆刚踏碎门槛,跨过滚滚烟尘。
细密的飞灰飘散在他身后,沿着每一寸衣服曲线流走,拉出长长的丝带。
门口,失去立柱的垂花门轰然倒塌
平阳埠头。
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点点星空。
一艘毫不起眼的大乌篷船停靠在岸,头戴兜斗笠的男人叼着杂草,时不时看一眼天的月亮,眼见月三竿,他越发不耐烦起来。
明明说好天黑就带赵洪远一行人走,等半天也没见他们过来,怎么回事?
乡下人口流动小,他划着那么大一艘乌篷船来,本就惹人注意,停靠岸边那么久,已经让不少人侧目了。
再等三刻钟,等不到他就不等了!
“你是在等人吗?”
“关你屁事。”
斗笠男以为又是一位没事找事的乡民,抬起头就要呛回去。
一道剑光闪过,划亮他骤缩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