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在半空中,枪刃泛着乌金色的光芒,那是从枪身的金属内透射出来的,异常醒目。
飘飞的碎布泛着清冷的白光,与之一同亮起的,还有那双炬火般燃烧的金瞳。
浩然威慑轰入教众脑海,他只觉得心头一寒,浑身毛孔都紧缩起来,好似有千万把钢刀抵住要害,僵硬不动。
梁渠后撤一步,握住腾空的长枪,一点精光复现,蹬地前冲,错身而过间带出一蓬鲜血。
空气流入,像是冰凉的水从喉咙中泛起,把全部的尘埃都给洗去。
教众捂着自己穿孔割裂的咽喉,试图把血管堵住,他踉踉跄跄的向前奔逃,只是割喉,逃出去,有的救!
然梁渠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长枪回转,划过一片弧光,斩入男人脖颈。
手腕一抖,长枪顺利切出,飙出一道血箭洒落泥地。
偌大的脑袋断裂跌落,像一只漏水的水囊,滚动不止,当当有声。
区区奔马中境,怎么敢和他近身的?
围观的教众心里拔凉拔凉,只觉得被割去头颅往前冲的那具尸体是自己。
黄进元望之又惊又怒,难以想象一个横练好手竟在照面间被切掉了脑袋!
他大吼。
“还有人没有!有人没有!”
无人回应。
人无胆气不如鼠。
以少打多,高手俱被牵制,剩下的哪敢有人再去触霉头?
一时间梁渠竟是无人能制!
“好小子。”
项方素精神一振,收回注意,始终留意外界情况的他手刀罡更甚三分。
混战继续。
整个屿岛此时就像是一座水闸,拉开来,放出的是暗红色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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