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快回来了。”
“诶,来了来了,那!”
梁渠顺着人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瞧见陈杰昌带着一个小年轻从青石街跑过来。
小年轻正是岸边渔民口中的阿凉,也是遇到精怪的事主。
见人到了,梁渠挥手让人群散去。
“还有不到一刻钟宵禁,大家快些回去吧,莫等晚了让县衙的人抓了去。”
宵禁!
梁渠有官身无碍,陈杰昌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寻常百姓可不敢犯法,此言一出,作鸟兽散。
唯独黑脸汉子胆子大,离开前问:“梁爷,今个晚能抓着水怪吗?”
离去不远的渔民们微微顿足,全想知晓答案。
然而事与愿违,梁渠摇摇头。
“不好说,水怪若是在原来的地方,我自然能解决,它要是不在,我不一定能找着。”
黑脸汉子脑袋灵活:“就是说,梁爷能办它?”
“得先找到。”
梁渠再次强调。
“辛苦梁爷!”
“梁爷受累!”
“梁爷高义!”
众人闻言大喜,全然忘记梁渠说的前提条件,留下几句奉承话离开埠头,风中偶尔能听到几句“我就说”,“梁爷那是一个响当当”……
梁渠摇摇头。
等人悉数散尽。
饶埠只余梁渠,陈杰昌,李立波,阿凉四人。
梁渠望向阿凉:“还记不记得伱们遇事的地方?”
“记……记得。”
阿凉面色紧张,说话结巴。
“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