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不仔细看难以察觉。

至于感知范围，根据拳头所说，一晚，它的感知覆盖有原先池塘大小的三分之一。

“路阻且长……”

梁渠让拳头回洞，自己去西厢房喊一声，喊完才想起老和尚昨晚去了华珠。

独自灶房吃过宝鱼粥，梁渠牵出赤山，按照师父提议，抽空到一趟湖书院，找赵山长题字。

正巧，司恒义与赵山长坐在庭院中下棋。

听得梁渠来书院的前因后果，司恒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梁渠离开书院不过半年，竟是闯出好大一片天！

赵记抚掌大笑：“那日恒义送来你的识字法，我便说过，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左右一年，果不出我所料！”

“多是山长教导有方。”梁渠躬身作揖，“只此十字，万望山长提笔赠予学生，好时时自省。”

面对梁渠求墨宝的建议，赵记欣然允之。

“既然要挂于中堂，恒义，你去我书房右侧书架第二层取一副画卷来，顺带拿四宝。”

“是，山长。”

待司恒义再度出现，腋下已然夹有一轴画卷。

梁渠前帮忙铺设，研墨，顺带一览画卷内容，是一山涧瀑布图。

瀑布自而下层层错落，到画卷三分之一处时，又是一占据大半篇幅的飞流，倾泻如注。

赵记提笔，于两侧留白处题字，按印。

“山管人丁水管财，余孟夏游江陵瀑布时所作，今日连字带画，一并赠予你！”

“多谢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