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朗,气质无双,多半外地来的游人吧,敢问是何方神圣?”
“你们不要下水寻我呢么?”梁渠笑问。
“嘶,兴义伯?您出来了?”
梁渠立足河畔,探出半个身子对视倒影:“我也没待水里面同你们说话啊。”
众人面面相觑,想赔笑又不敢,但见梁渠如此好说话,好奇之心顷刻间占据上风。
“咳,您真水里头待了两个月?”
“天天有人给我送猪尿泡,还算待得住。”
“我就说!不是……”光头打了自己一嘴巴,“兴义伯愿跟小的顽笑,属实抬举了我等破落户,大人您是想去西市?”
“你们说西市处决宗师,哪个宗师?这事年年有么?”
“年年有不太够,得分时候,要碰上大事,打了一场大仗,一年可能杀好几个,要没事,三四年不见得有一个,去年、前年就没有,至于哪个宗师,姓甚名谁,我们也不清楚,单晓得来头蛮大。”
算算时日。
梁渠隐隐猜到是谁。
“西市往哪走?”
“顺积水潭一路往……”光头话到一半,又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大人若不嫌小的脚慢,领您去?”
“带路!”
“得嘞!”
光头趴到河边,衣袖沾水擦了擦脸,消去酒味,颠颠地往前引路。
夏日划船游池计划被迫终止,临时改去看“砍头”。
倒不是喜欢。
去年没有,前年没有,兴许是个“熟人”。
“简家?”龙娥英问。
“应该是,我也不知道。”梁渠耸耸肩,“反正五雷轰顶,不看白不看,涨涨见识。”
光头领上梁渠和龙娥英一路往西市。
法场为人潮包围,梁渠个高,一眼望见熟人。
羽林军校尉,蒙强!
维持秩序的蒙强正巡逻,目光相碰,神情一讶。
“梁衡尉?”
“行了,到这吧。”
“谢兴义伯!”
碰到熟人,梁渠赏了光头一粒银豆,领龙娥英上前。
蒙强惊奇:“你真没走啊?外头全传你积水潭一泡两月,真从四月洞开玄光到六月?”
“出了点岔子,今个谁受刑?”
“能谁,简天远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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