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了?估计她们是去往哪里?你们跟前来的道姑打招呼了吗?她们都说了一些什么话?” “这一切我都说不太准,我去的时候小道姑的尸首已经被抬走了,那时候天才刚刚亮。 至于是不是尘月观的道姑,谁也说不准,反正是穿道袍的。 这大裤裆沟也就是尘月观一个道观,不是她们还能是谁? 来的两个道姑也没有跟屯子里的人打招呼,其实是背着走的,急匆匆就离开了屯子,好像是往尘月观那边走的,具体去了哪谁也说不清楚。” “就有两个道姑吗?再没有其他人?” “是,是吧,都说就两个人。” “多高,长的啥样?” “那谁能说准,都没有到近前去看。听说也就像你一样,可能还会点功夫,修道之人谁没有几招防身的功夫?” “这两个道姑身上有伤吗?” “这都不知道,谁会注意那个。就是有伤别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她们身上有没有带其它的东西,比如防身的兵器、包袱之类的东西。” “你问的还真细。可这些细节谁都不会太在意,就是看见的人说的也不一样。 有的说是两个武功极高的道姑,都带着宝剑,有的人说什么也没带;有的人说一人背着小道姑,一人背着一个包袱;有的人说是两个人一起抬走的,反正咋说的都有。 除了小道姑的尸首是两个道姑弄走的以外,其它的都不大可信,传话的人大多添油加醋。” “多谢了,告辞!” “多有得罪,告辞了!” “不远送了,以后路过常来家里坐坐,我老婆子一定好好招待!” 在一次次‘告辞’声中,乔妈妈送走了这帮如狼似虎的胡子们,一直到他们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里,才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一口气,返回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