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三娘和武云磊来到隔壁房间,风三娘立即坐在桌子上写信,其他人也就坐下来等待。这个时候账房先生也回来报信,看样子走得很急,头上还冒着汗。 “我去找吴大队长了,告诉他说天爷打来了电话,有最新指示,柜爷约他前来见面。吴大队长爽快的就答应了,说随后就到,我就先跑回来报告。” “能来就好,咱们欢迎。你现在就去告诉客栈伙计,给咱们订一桌酒菜,马上让伙计给送上来,就在这屋里吃。吴大队长来了咱们得热情招待,快去办,然后立即回来报告。” 风三娘并没有抬头,还是在写信,而账房先生看了看马祥云,在得到马祥云的点头允许后,就立即出屋去安排,而武云磊和王向勇也随即跟了出去。 “插签柱马祥云,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给我倒一杯水,我要给鬼剃头描朵子,你要亲自交到他手上,期间不许打开看。 告诉鬼剃头,我风三娘有三句忠告。第一,我作为他的儿媳妇,也是他和你现在的大柜,希望跟他和好,让他不要错失良机,以免后悔。 第二,我决定不去追究他背叛天窑子的罪责,也要求他不要得寸进尺,好自为之,否则我会以大当家的身份清理门户。 第三,这大裤裆沟乃我天窑子的立足根基,我风三娘不允许他鬼剃头过河拆桥!天各一方,彼此有路,阳关大道,独木小桥,但愿心照不宣,各得其所。” 听了风三娘的话,马祥云有些惊呆了,但他不敢有任何造次,只是战战兢兢的给风三娘倒满水,嘴里还不停的‘是,是’的答应着。 风三娘站起身把信封了起来,并且把封口位置上都贴上了窄窄的封条,在信封的正面还端端正正的写上了‘叶天成亲启’的字样。 “拿去吧,把这封信亲自交给鬼剃头,把我说的话也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接下来你还要跟我好好配合,逼迫吴大胡茬子听我的劝告,稍有差错,我就不会客气了!” “是,是,三娘,大当家的.......,我一定准确无误的照办......” 马祥云真的是胆战心惊,而且还有些蒙圈,他还真的弄不明白风三娘跟鬼剃头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只记得前些年似乎是鬼剃头的儿子曾经被他送回去过。 也就在马老油子有些晕晕乎乎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的账房先生又回来了,说是酒菜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会送过来,请求现在是不是该放桌子? “快点把桌子摆放好以后,你就出去等候吴大队长的到来。警备大队来的人太多,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候吧,这个房间也装不下太多的人。 告诉楼下的店伙计,送来的饭菜他要亲自端上来,马柜爷要请的是警备大队的吴大队长,别让其他的闲杂人等靠前,出了事他们担待不起。” 还是风三娘对账房先生发出的指示,而马祥云此时快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他是真猜不出风三娘此次来究竟是什么目的?但也不敢乱问,只能被动的应承。 账房先生出去后不久,又带着店伙计上来,把酒菜放到桌子上以后,账房又把店伙计带了下去。这是一个五层装的大食盒,估计里面的饭菜一定会很丰盛。 还是又等了很长时间,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随即也传来了账房先生‘阳口镇警备大队吴大队长到’的通报声,风三娘立即飞身躲在了门后,并且慢慢的拉开了房门。 随着账房先生的一声‘请进’,吴兴华毫无防备的挺身第一个走进了门。就在马祥云亲热的说着‘欢迎,欢迎吴大队长赏光’的同时,门又被关上了,后面的人根本就没有跟进来。 吴兴华本想上前去跟已经伸出手的马祥云拉手,门突然的又被关上,还是让吴兴华惊异的停下脚步,他想回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风三娘从门后急速的闪出,从后面就点了吴兴华的几处穴道,并且把他身上携带的枪也拿在了手中,面带笑容的看着早已惊恐万分的吴兴华。 “怎么,不认识了吗?快把吴大队长扶到椅子上,他这是老毛病了,一见到熟人就激动得不会动弹,话也说不出来,但他心里明白,快把他扶到椅子上去!” 也就在风三娘说话的同时,门外边也传来了响动,那是武云磊和王向勇在迅速的制服吴兴华带来的两个护卫亲兵,并且很快就把他们拖到了隔壁的房间。 账房先生此时有些傻眼了,本来对门被突然关上就有所不解,又看到随着吴兴华上来的两个护卫亲兵被迅速的制服拖走,心里更是诧异。 这个时候房间门又被打开,马掌柜摇头示意让账房快进屋,账房先生也不敢再去仔细琢磨,立刻就钻进房间,疑惑不解的看着屋里或坐或站的三个人。 “还愣着干什么?把饭菜摆好,酒倒上,然后就去外面看着点,谁也不能放进屋子,就是你没有召唤也不许进来,快点!” 马祥云就在吴兴华的一侧坐下来,跟风三娘一起把吴兴华夹在中间,他也不敢多说话,看着风三娘的脸色,一直到账房先生摆好了酒菜,他才示意账房去门外看守。 风三娘起身给吴兴华解开穴道,然后又把他摁到椅子上,这才笑着说话:“吴师长别来无恙,山洞山一别也有一年有余,吴师长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吴大队长,真是世事难料!” 吴兴华呆坐在椅子上,半话,他此刻心里真是懊悔,怎么突然就遇到了她风三娘?这一年多本来还算顺利,这是又要走背点吗? 昨天在大裤裆沟焦中辉几人刚刚被杀,今天风三娘竟然又来阳口镇找上门来,千不该万不该来见特么的马掌柜,虽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