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随着树枝而飘摇不定,正自准备法术,见到陈实剑诀指向自己,然后青光一闪,心知不妙,当即冒着被天雷劈死的风险祭起金丹。
他的金丹是火质,金丹力场中灼热无比,脚下的树木被金丹力场点燃,青竹射入金丹力场中一瞬间,便被烧成灰烬。
灰烬中蕴藏的剑气还是一晃而过刺入他的心窝。
那位家臣后心炸开,前胸破开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后背却有碗口大,前后透亮。
同时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击中他的金丹!
那家臣身体燃起大火,栽落下来噗通一声栽在傅磊生的脚下,险些将他绊倒。
此人的尸体落下之时,陈实头下脚上,人在空中,脚踏七星,手中的柴刀正划过另一个李家家臣的咽喉。
傅磊生站稳身形,还打算一枪刺出,那人便已经丢了性命。
陈实身法怪异无比,北斗七星的星辉在他脚下不断炸开,流遍全身,让他在这条河边道路上无所定形,时而行走在墙上,时而倒挂在空中,前后,上下,左右,皆是他步履所及之地。
他身子矮小读度惊人,从起步到来到面前,往往一瞬。李家家臣和锦衣卫往往还未来得及准备好法术,陈实手中柴刀便已经来到面门,一路砍瓜切菜般杀了过去!
傅磊生几乎全力向前冲,才能捡一个陈实漏下的敌人。
“这小子是带艺拜师,难怪写了一手好反文!”
傅磊生长枪点出,另一个李家家臣身躯突然节节暴涨,周身金光灿灿,赫然是动用了黄巾力士符,如同一尊金甲神人,被他的毛竹尖端点在咽喉,纹丝未破。
傅磊生大枪抖动,将此人拍得趴在地上,金丹九转,力贯竹中,:拍在那人的头顶天灵盖上,连拍数记,将此人脑袋拍烂。
而在此时,陈实已经连杀三人,前进三丈
“他的速度太快了!”
傅磊生急忙追上,他读过陈实的二百余字策论,就是一门认罪伏法的反书,上面说着各种奇谈怪论,曲解夫子言语。
他不知陈实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一肚子歪门邪道的学问,居然头头是道,还能自圆其说。
他本以为是陈实只是学的怪,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付诸实践!
按照陈实怪论,学而时习之,学了杀人技,就要经常用,才不负所学。
李家的鸟铳锦衣卫已经被陈实压制得躲在墙头后,无法抬头,而树上、屋檐上的那些李家家臣也无一例外,被射落下来,短短片刻,陈实鱼篓中的十根青竹,便只剩下三四根。
“一群废物!
曾先生冷哼一声,从骏马旁一步跨出,越过一众李家家臣,厚重的压迫感向前碾压而去。
“元婴境!”
傅磊生脸色顿变,全力向前冲去越过陈实,手中毛竹奋尽所有力量,向曾先生刺来,高声道:“陈实,你走吧!
你仁至义尽了,不必葬送在此!
他的金丹九转,已经炼到赭色,再进一步便是化丹为婴儿,称作元婴,而这一步却怎么也跨不出去,他自觉自身的气血不足,怎么也无法积累到足够多的气血,冲破这个玄关。
他因此深知元婴的强大,所以见到曾先生出手,便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为陈实挡住曾先生,
曾先生抬手,毛竹还未刺到他的手芯便噼里啪啦炸开!
傅磊生脸色顿变差距太大了,但他还是依旧向前刺去毛竹不断炸开很快来到他的手心处!
就在此时,陈实步法鬼魅,闪身来到他的身边,挥起柴刀向曾先生的手腕砍下!
啪“!
柴刀炸开,陈实虎口鲜血淋漓,正欲挥拳,突然背后一紧,被傅磊生拉着飞速后退。
傅磊生心中一片冰凉,金丹境与元婴境,一境之隔,如隔天人。
曾先生便是天,而他们便是凡人!
在天的面前,凡夫俗子皆可一招格杀!
天上虽有九阳天雷引符篆,让曾先生无法动用元婴,但两个境界的差距太大了,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东家每月给你们月钱,养着你们你们便是这么报答东家的?
曾先生环顾,面色威严,警了那些李家家臣一眼,冷冷道,“拿钱办事。拿了钱,连事都办不好,东家养你们何用?平日里让你们修行,你们修行到哪里去了?”
他训斥那些李家家臣,竟未曾看过陈实和傅磊生,仿佛二人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曾先生转过身来,:背对陈实和傅磊向车辇躬身,道:“大夫人,二夫生,人,两个贼子已经擒下。
陈实想要趁机冲上前去,拍击此人后脑,却被傅磊生死死抓住,不让他近前。
这时,另一辆车辇中一位中年男子走下,穿过层层符箓形成的守护光芒来到大夫人二夫人的车边,敲了敲车窗。
车中,一个婢女打开车窗,大夫人的面庞凑到车窗边。
那中年男子抬起手,轻声在大夫人耳边说了几句。
大夫人夏薇茵露出惊讶之色,眸子流转,落在陈实脸上,向二夫人严静姝道:“妹妹,天秀的仇只怕要稍微放一放,老爷不会准你报仇。
严静姝又惊又怒,但刚才那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