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一下,道:"那么明天我们请他吃饭,为他接风
洗尘的事情.…还要继续么?
“要!i
徐巡抚正色道,“即便是有深仇大恨,也要埋在心底该嘻嘻哈哈,还是嘻嘻哈哈,不能流露出半点恨意。
众人纷纷点头。
这时又有眼线来报,道:“巡抚大人,陈宅外,有人监控陈老爷。
众人闻言,各自怔住。
难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人也监视着陈实的一举一动?
监视陈实的人,又是什么来头?
第二天中午,徐巡抚摆下席,命人来请陈实赴宴,不料来人独自回来,道:“大人,姓陈的不识抬举,告诉那些丫鬟说,他要闭关修行,这些日子一律不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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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巡抚忍耐下来,向诸位大员道:“陈实不来,咱们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第三天,徐巡抚又派人去请,依旧没有请来,陈实还在闭关。
第四天第五天也都是如此。
徐巡抚动怒:“姓陈的来城里,难道是来闭关的不成?
夏御史道:“他这些日子不外出,莫非在玩女人?"
不过眼线说,陈实的的确确是在闭关潜修,运炼金丹,
到了第八天,陈实还在闭关潜修,徐巡抚等人已经懒得理会他,道:"监视陈实的那批人,有动静么?
眼线道:"那批人有四人住在陈宅斜对面的酒楼里,各自住一间房。住了八天,始终没有动静。还有一位樵夫每日到陈宅外卖柴,另有一个货郎,在陈宅附近卖货引来不少小孩子。属下见到茶楼里经常有个书生来喝
茶,也是陌生面孔,想来也是监视陈实的人。
"都是些什么人?“徐巡抚问道,
眼线摇头道:“不知。听口音,但像是浴都那边来的。
“再去探。
眼线离去,
第九天,眼线来报,道:“大人,监视陈实的那批人死了两个。
徐巡抚心中一惊,道:“怎么死的?
眼线道:“昨夜,酒楼中的二人元婴出窍,潜入陈宅突然雷霆进发,劈死了两人的元婴。今天早上酒楼里就嚷嚷开了,说是两个客人猝死,仵作去验尸了,说是暴毙而亡,准备拖去烧掉。
徐巡抚道:“昨晚好端端的,为何打雷?
丫鬟说,陈老爷在书房里画符,不小心把五雷符点燃了,劈死了来人的元婴。
徐巡抚沉吟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就不知了。
徐巡抚命他再去探,又过一日,眼线来报,道:“大人那个经常在陈宅附近出没的樵夫死了。
徐巡抚失声道:“这个樵夫怎么也死了?
眼线道:“他担着柴,在陈宅外面叫卖,一担柴百余斤一不留神绊倒了,一根柴插入心窝,就死了。
徐巡抚心神大震,气道:“此人什么修为,怎么就被一根柴插死了?
眼线道:“仵作验尸,是这么说的。至于修为么….鲍提刑去看过,按了按此人的脑门,说此人是元婴境的好手天门已开,头顶骨头都软化了,可以方便元婴进出。
“元婴境的好手,被一根柴插死了?
徐巡抚道,"你信么?
属下不信。
“我也不信!
徐巡抚笑道,“那些监视陈实的人恐怕也不会信。陈实定然是在此人的柴中混了一根蕴藏自己法力的柴,趁其不备,催动那根柴火,插死了樵夫。以他将兵器化作鸟雀的手段,他可以办到。这些人监视陈实,却一天死人或者两人,剩下的人肯定会崩溃。要么忍不住向陈实动手,要么就会因此退走。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再去探!"
他对陈实是否来吃饭没了兴趣,但对陈实和这些监视者的斗法却来了兴致,很想知道这些人和陈实的下一步会怎么做。
“十年前的孩秀才,才情五十省第一,惊艳天下。十年后的陈实,倒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老魔头。
徐巡抚笑道,“不知道,他会让这些人以什么方式意外死亡?他们监视陈实,反倒像是被陈实监视了,一举-动,都瞒不过陈实的耳目。
这时,他听到清脆的鸟鸣,不由脸色微变,看向窗外的树丛间的鸟雀。
府衙中的鸟雀,便是真正的鸟雀么?
徐巡抚在陈宅中安插了许多眼线,难道陈实便没有在府衙中安插眼线?
或许,陈实此刻正将兵器化作鸟雀,藏在树冠之间,花丛之中,暗暗的窥视着他!
徐巡抚定了定神,这种手段,堪称神通,是寒山散人的手段,徐家的人也没有得到传授,没想到被陈实学了去玩出花来!
“大人,酒楼又死一人。“眼线来报。
徐巡抚连忙道:“怎么死的?
“不知死因。
眼线迟疑一下,道,“属下观察此人出元婴,元婴刚刚飞出酒楼,突然就消失了。然后酒楼里就死了人。属下观寨.….那酒楼下的小巷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母狗那人刚死,母狗便生了一窝小狗。其中一只小狗口吐人言,然后就被人打死了,说是邪祟…
“好手段!
徐巡抚倒抽一口凉气,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