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起来,推搡间,突然逼近的男子压于枕头上,堵住了唇。
“唔,你!”
她气不过,不停别开脸,娇滴滴的像炸毛的兔子。
裴衍掐住她的下颔,用指骨揩去她唇上的血滴,蹭在了绿萼梅的绣纹上。
顷刻变得妖冶。
妃霞色的衣衫剥离丢在榻尾,很快女子乱蹬的脚踩皱,而两人相贴的唇齿间,不断溢出一道道娇细的抱怨声。
“破了,疼......”
裴衍的确喜欢咬她,但也只爱咬她。
当咬破绿萼梅的绣线时,他甚至生出了更卑劣的心思。
拉着女子站起来,他单手按在交织的丝网上,手指扣进网格,用以支撑身体,又禁锢在胸膛和丝网之间的女子翻了面,单手勾开了眼前兜衣的系结。
兜衣从脖颈滑落,挂在了腰上。
秦妧双臂环住自,不停哆嗦,忽然有些害怕这样的处境。明明是她撩起的火,可心火蔓延的人是背后的男子。
“我们回房不?”
她额抵丝网,缩起肩胛,彻底没了当狐狸的气焰,甚至想要认怂。
她不要在这样一雅的地方做荒唐的事,更不想闷在“囚笼”里。
裴衍自后面抱住她,以坚/硬的胸膛感受着女子纤背的温软,“说了,我打不开。”
秦妧挣了挣肩膀,转过身主动抱住他,使用起了哼哼唧唧的招数,“你的,你无所不。”
柔媚的小脸爬上红晕,美得惊心动魄,配上恰到处的马屁,任谁拒绝?
裴衍捏了捏她的耳垂,凤眸染笑,忽然抬手不知拉了一下哪里,丝网骤然打开,缩回了榻中。
旋即,他横抱起晕晕乎乎的女子,跨下榻沿,朝连通西卧的门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