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了股炽热,凝聚到一处,令她浑身不自起来。
“唐先生说是含金汤勺出生,前程似锦,大富大贵,但兄弟情薄,可、......”
“可什么?”
“兄弟反目,安忍无亲,众叛亲离。”为了不惹怒他,秦妧赶忙安慰,“一人之言不可尽信,别往心里去。”
裴衍淡淡眨眼,忽然有点想见见唐九榆并赠他杯鸩酒是怎么回事?
谩笑一声,他抚秦妧侧颈,描摹起肌肤下细细血管,“说起星象占卜,我也略懂一二。但有一点,我不是很理解。”
“嗯,什么呢......?”
“算前程就算前程,怎么来扯到兄弟情义了?”
秦妧也觉怪异,但当时只为了讨好唐九榆,根本没有细听,更没信他说。若非裴衍问起,她都记不得此事了。
“是呀,咱们不必为此纠结。”
“我纠结了?”
“没有。”看了一眼漏刻,秦妧想要扯开他臂,却是越折腾越紧,还将她向上提了起来。
秦妧踮起脚尖,欲哭无泪,只好摊牌,说自己是想要替母亲报答唐家恩情,才愿意花精力和时间配合唐九榆,其实一点也不信他讲。
还是没完全讲实啊,不过没关系,她想一个人报复整个敬王府,就去报复,那种绝地反击快意,或许是自我救赎解药。
看眼前绝美小脸,裴衍一次甘愿做个糊涂人,也仅仅为她糊涂一次。
卧房轩榥半开,有徐徐暖风携花香吹入,萦绕两人周身,却吹不散渐渐涌起热意。
秦妧翘起脚尖快要离地,小腿绷得太直,有种即将抽筋感觉,她哼唧一声,抬搂住男子脖子,借力让自己好受些,“兄长,要出发了。”
可裴衍完全没意时辰,还将她抱坐到妆台上,拨开双膝,站中间,暗昧之意写脸上,明明白白。
秦妧装不得傻,板起小脸想要让他正视快要迟了事,“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裴衍扣住她侧颈,以食指摩,感受到薄薄皮肤下传来脉搏跳时,忽然翻转她身体,让她面视铜镜。
大落月华裙褶裥上,一上一下地剐蹭起她左腿。
秦妧缩腿,却因扭转体态失了平衡,不得已彻底翻过身跪妆台上,完完全全映入了铜镜中,而站她身后男子,只映入脖子以下、胯骨以上身躯,更显狎昵。
裴衍伸过右,自后面托起她下颔,附身入镜面,凝镜中女子脸,轻笑问:“知唐九榆为何来府上吗?”
“母亲说,是来送信。”秦妧挣了挣,感受到裙摆被一股力向外拉,赶忙双掩住裙面,急切,“别拽,今晚还要穿。”
裴衍没再去拽华丽月华裙,却向上大力推了起来,“他是奉父亲之令,前来寻找二弟下落。”
秦妧怔愣间,裴衍对她下陷腰狠狠咬了下去。
“别!”
秦妧娇呼出声,单捂住嘴,透过镜面看向附她后腰上男子,不懂他哪里来火和敌意,里外都针对唐九榆。
“二弟失踪已久,父亲派人去寻,不是很正常......啊......”
腰部传来疼痛,她双撑妆台上,拧巴起性子来。
可以肯后腰被咬出了血印子,她娇怒不已,将被推起裙面使劲向下拉,盖住了染血里衣。
将人惹怒后,裴衍没事人似退离开,看秦妧转过身跳下妆台。
像是终于想起正事,裴衍了声“该出发了”,然后走过去想要牵秦妧,却被秦妧躲开。
愤怒小娘子双背后,戒备地瞪他,一副哄不好架势。
“寻不到二弟,就换唐先生来,各凭本事嘛,作何要针对人家?”
裴衍愣了下,沉了眸子,转身扯下椸架上常服,走到屏风后默默更换起来。
秦妧趁机拉起裙面,背对镜面看向染血绸缎里衣,扯扯唇角,又放下了裙子。
裴衍从屏风里出来时,见她正绾发,于是缄默走过去,拿起奁中紫檀梳,为她梳理起来。
秦妧不想这个节骨眼跟他怄,轻咳一声提醒:“要晚了。”
裴衍默不作声地为她绾了一个松垮发髻,额角颈窝都留了些碎发,没有高髻端庄清爽,却了慵懒柔媚之感,各具特色。
顾不得太,秦妧拿起珠花点缀其上。
临出府时,与从花苑闲逛出来唐九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