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衍坐到躺椅边落座,淡淡的没有情绪,府中人还不知事情的实经过,也都当裴灏是被人所救,养了伤才回府。
裴灏的解释含糊,至少杨氏秦妧是不怎相信的,可裴灏不说,谁能撬开他的嘴呢?
不过,裴衍深知,裴灏之所以忍着不说,完全是因为父亲那边的介入。
对这个弟弟,他还是没什歉疚,不仅如此,还在魏妈妈这里添了一笔新仇。
当裴灏还想懒洋洋调笑裴衍时,原本漫不经心坐着的裴衍突抢过裴灏压于躺椅下的火铳,在仆人们的惊叫声中,将火铳对准了裴灏的额头,“我的人,一个也不许再动,懂了吗?”
目光凝集在火铳上,裴灏再次笑了,全没有恐惧,还有些玩世不恭,“记下了,大哥息怒。”
看他嬉皮笑脸却又泛着阴鸷的目光,裴衍跟着哂笑了声,移开铳口,在裴灏以为就这算了时,右耳突传来一道刺耳的巨响,震得耳道发疼,嗡鸣作响。
裴衍丢开火铳,用弟弟那件昂贵的库缎长衫擦了擦握铳的手,云淡风轻道:“记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