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挡住袭风。他慢慢蹲下,伸手碰一下裴悦芙脚上链,在发觉女止不住地哆嗦,斜眸看向还在痛苦挣扎几人,拔起斜插在地鄣刀,顺势补几脚,补在顶。
几人七窍流血,不死活。
承牧持刀面向裴悦芙,在裴悦芙怯怯目光下,砍断她手脚上锁链,将人横抱起。
身材魁梧男,抱起裴悦芙,如同拎起一只小兔般轻松。
裴悦芙缩成一团,凝着男冷硬面庞,对他之前成见一扫而光,生出浓浓感激和信赖。
“承……将军。”
“嗯?”
“你是好人。”
承牧顿下步,不该如何接话。
囚车上,杨氏像在枯井中窥见一束光,忍着鼻酸道声“谢”。
承牧放下裴悦芙,劈开囚车,接杨氏怀里阿沐挂在臂弯,解释道:“我受先生嘱托,特带夫人和小姐离开此处。”
先生......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都猜出他口中“先生”是何许人。
裴悦芙抓住承牧手臂,哽咽问道:“哥......在哪儿?!”
看一眼抓着自己手臂那双脏兮兮小手,承牧没有躲开,直言道:“先生还有要事没有完成,无法与两位相见,望包涵。”
杨氏含泪重重点,只要她儿还尚在人间就好。
片刻后,停放囚车草地上空空如也,林中四名押解兵也不见影踪。
当天得囚车被劫,只淡淡地叹声,没有追究,外人无从晓,杨氏母女是否被押清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