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刻不能。” 两人背对而躺,说荒唐的对话,气氛却格外宁和。 暗沉的天色使人困倦,秦妧很快睡了过去,卷翘的睫羽随呼吸轻拂。 裴衍扭头看去,反手将被子匀给她,也跟闭了眼睛。 暗流涌动的世俗,两人在偏僻一隅,除去荣华,寻了暂时的宁静。 后来的裴衍回想往昔,发觉他最富有的时刻,并非是在做世子时,而是在细雨连绵的晌午,秦妧与他真心相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