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 见是刘璋,何进收起了脸上的不满,换上了一副笑容。 “大将军,手下留情吧!再打下去,他可就要被大将军打死了!” 刘璋笑着点头问候,顺便替卫闲求了个情。 何进走到刘璋边上,一脸气愤的指着卫闲大骂。 “刘老弟,都是这个混蛋,我也是替你不平!” “若不是这个混蛋搬弄是非,我岂能。。。” “大将军,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刘璋不想听何进废话,若不是担心抓捕卫闲出了差错,他才懒得来何进这里。 “大将军,人你也大了,气你也出了,卫闲就让我带走吧,陛下那里催的紧!” “无妨,这厮我见着就来气,你尽管把他带走!” 刘璋一挥手,典韦直接上前,一把就抓起了卫闲。 卫闲见到何进和刘璋这幅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是悔恨至极。 “悔不听伯觎之言,中了你这屠夫的奸计!” “何遂高!你不得好死!” 刘璋听着卫闲在这骂何进,心中还有些暗爽。 “你这屠夫!杀猪的!你断子绝孙!你。。。!” “你这个畜生!” 刘璋见差不多了,再骂下去何进就要疯了,连忙向典韦使眼色。 典韦磨磨蹭蹭的,等卫闲又骂了两句才堵了他的嘴。 “大将军,卫闲已归案,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刘璋刚刚离开,许攸就从将军府走了出来。 “大将军?怎么这幅样子?” 何进殴打卫闲时太过投入,身上的衣服,甚至头发都乱糟糟的。 “哦,是子远啊。” “没事,刚才教训了一个混蛋!” 许攸走上前来,帮何进整理了一下衣服,顺便梳理了嘈乱的头发。 “大将军,卫闲呢?刘璋被陛下罢免了吗!” 许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何进刚刚打了卫闲一顿,才稍稍把心中的怨气消去,他又给何进添堵。 何进一把就把许攸推开,十分愤怒的指着他。 “许子远,我告诉你!以后别想着找刘璋的麻烦!不然就给我滚出将军府!” “听见没有!” 许攸目瞪口呆的看着何进,惊得不知道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 许攸的闭口不言更是触怒了何进,把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到许攸身上。 “啊!在下知道!在下知道了!” 许攸被何进一吼,吓得浑身一颤,也回过神来。 “坏了!” 何进一拍大腿,又把许攸吓了一跳。 “大将军,又。。。怎么了?” “哎呀!钱没到手!人就被刘璋带走了!” 何进真是烦死了,人被刘璋带走了,这些钱指定要自己出了! 两千两黄金啊! “滚,都滚!” 何进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拿身边的人出气。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走。 这时,许攸站了出来,他要表现自己。 “没听到大将军的话,都滚!” 何进凶狠的瞪着许攸,“你也滚!” “啊!是!是!” 许攸明白何进现在是到处找人撒气,赶紧拱手告退。 何进越看许攸越不顺眼!一切都是因为他! 自己与刘璋的一切恩怨都是因为他!许子远! 若不是他从中挑拨,自己怎么会一直针对刘璋? 只可惜许攸的关系错综复杂,自己不能轻易的罢免他! “这个该死的东西!” 何进心中无奈,只能骂他解气了。 河东郡,卫家 卫觊从早上开始就心神不宁,总感觉有大事发生。 “雒阳有消息了吗?父亲和二弟怎么样了?” 管家摇了摇头,这句话他已经被问了数十遍了。 “大公子,家主他们昨日传来消息,大将军已经答应为我们卫家做主,您也不用太过担心!” 卫觊用手扶着额头,心中已经开始后悔了。 后悔没有阻止他们,后悔没有把事情解决好,最后悔的是没有把事情跟他们讲清楚! 卫闲和卫仲道甚至不知道是蔡邕主动退的婚! “哎!管家,你速速派人,再去雒阳打探!” 管家点答应下来,心中却是十分疑惑。 大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浮躁!往日的他可是谈笑风生,波澜不惊啊! 见管家还在原地发呆,卫觊顿时有些怒意。 “还不快去!” “是!我这就去安排!” 管家走后,屋内就剩下卫觊一人,心不仅没有静下来,反而更加烦躁。 呆在屋内实在太压抑了,卫觊推开门,想着换换心情。 轰隆隆。。。 一股嘈杂的响声从不远处响起,随着声音的靠近,地面正在抖动。 这是? 骑兵! 卫觊瞪大双眼,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不久前刚刚亲身经历过。 “大少爷!不好啦!” 管家已经向卫觊跑了过来,非常的惊慌。 “大少爷!外面!外面来了许多的士兵!” “都。。。都是。。都是骑。。。” 卫觊一把推开管家,朝门外跑去。 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骑兵,每匹马上挂着弓箭。 为首一人银袍银甲,手持长枪,威武不凡!不是赵云又是何人! 卫觊一眼就认出了赵云,之前赵云用枪把他打下马,伤口还隐隐作痛! 赵云带兵从雒阳远来河东,直奔卫家!肯定不是为了耀武扬威。 雒阳那里,八成是办砸了! 哎,早说过不要招惹刘璋,你们就是不听! 也不知道现在父亲他们怎么样了。。。 “赵将军!” “不知将军远来河东,所谓何事?是否用得上卫某?” “将军但有吩咐,卫觊绝不推辞!” 卫觊不敢怠慢,十分亲切的招呼赵云。 赵云根本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说出了来意。 “陛下诏令后将军查处卫家勾结黄巾一事,我奉后将军之命,前来捉拿卫家所有人员!” 卫觊顿时一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