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冯习的赏赐后,南郡水军纷纷不善的看向甘宁。 鱼复水军再强大又如何? 难不成还能以一敌二十? 全军崩溃,让这些南郡水军仓皇逃窜,心中早已怀着无名怒火。 来的莫名其妙,败的更是稀里糊涂。 如今有了发泄的机会,自然不会手软,更何况还有主将冯习亲自承诺的赏赐。 “弟兄们,上!干死他!” 依仗人多,二十多名士兵纷纷拔刀上前,准备一鼓作气将甘宁砍为肉酱! 甘宁自恃勇力,自是毫不畏惧这些残兵败将。 不过甘宁面色极为凝重,没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战船之上面对四面围攻,一不留神便会阴沟里翻船! 那样甘宁可就颜面尽失了! “小崽子们,来得好!” 甘宁大喝一声,在对方即将围攻之前不退反进,主动便拔刀攻了过去。 以一敌多,必须要保证足够的闪躲空间,不然甘宁这身板又能挨上几刀? 甘宁跨步飞跃到两人面前,抬手便是两刀。 两名南郡水军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甘宁取了性命。 其余士兵心中大惊,没想到对方的武艺竟然如此强横! 可惜这一击没能震慑这群士兵,反倒是让他们坚定了一致向前。 “弟兄们,一起上,别给他机会!” 甘宁久经沙场,岂能让这些小兵如愿? 当即抓住众人上前的机会,猛地向右侧一跃,一脚踹翻了一人,随后空中大刀滑砍,又割破了一人的喉咙。 甘宁并没有停止杀戮,战刀猛地向下,又是一刀刺穿了被他踹倒士兵的脖颈。 噗! 战刀完全划破了士兵的大动脉,顿时血柱喷涌。 眨眼间,就有四人死于非命! 剩余的十几人全部被甘宁的勇武震慑,恐惧瞬间就布满了全身。 可是有动作快的五人已然杀到甘宁身后,想要收刀是完全来不及了! “弟兄们,宰了他!” 其中一名士兵猛地大吼一声,随后也学着甘宁一跃飞起,双手举刀砍了下来。 当! 甘宁单手持刀,抵住这一击重劈,随后又是一脚将士兵踹飞。 就在这个空隙,其余四人的长刀已然杀到近前。 甘宁也顾不得狼狈,一个鲤鱼打滚拉开了一步距离,成功躲过这致命的四刀。 随后在四名士兵没有收刀之际,又是一个健步上前,一刀结果了四人的性命! 哗! 这下周围士兵全都傻了,他们哪里见过如此勇猛的大将? 这可能是水贼吗?水贼能有这等战斗力吗? 侥幸没被甘宁攻击的这些士兵全都开始向后退却。 凡是被甘宁目光扫过之人,无一不被吓得丢弃了兵刃! 咣当… 这一声声兵器掉落声听到冯习耳中无比的讽刺! 被他看不起的水贼所爆发出的战力,已然让冯习终生难以企及!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何张南跑这么快了,南郡水军根本就不是鱼复水军的对手! 更何况士兵,战船,大将都处于劣势! 逃! 冯习也待不住了,更顾不得这么多了。 若是让甘宁缠上他,非得步了这些惨死士兵的后尘! 正巧周围一艘走艇正在被士兵滑动,冯习疯狂向后跑去,随后一个飞跃,稳稳的落在了走艇之上! 冯习这一逃跑,剩下的士兵顿时一哄而散,全都往四周跑去,远远拉开与甘宁的距离! 甘宁的注意力全都在围攻士兵的身上,士兵一散,连忙向前追去。 可是等甘宁跑到船头,冯习所乘坐的走艇已然逃出了不短的距离。 即便甘宁也跟着纵身一跃,结果也只能是掉落到江水之中。 “这该死的东西,真是走运!” 甘宁大骂一句,这冯习的运气也太好了。 若不是刚好有一艘逃走的船只窜到旁边,冯习就算跳到别的船上,甘宁也能追上。 偏偏是乘有不少逃亡士兵的走艇,顺流而下速度奇快无比。 明明是煮熟的鸭子,竟然当着甘宁的面给飞走了。 甘宁有多愤怒,冯习就有多得意。 战败已然无可避免,这种死里逃生让他舒爽不已,当下对着甘宁大喊。 “甘宁贼子,本将就先走了!” “来日本将再与你一决雌雄!哈哈哈哈!” 甘宁冷哼一声,并没有被冯习激怒。 而是转身前往寻找没有来得及逃亡的南郡水军。 眼下船只虽有不少,可是身旁没有士兵。 甘宁也不能自己划上去追。 况且江面上至少有二十多艘载满士兵的走艇在逃窜,贸然追上去也有危险。 没过多久,随着两侧进攻的周泰及麾下士兵在中间汇合,也宣告着这次水战落下帷幕。 鱼复水军的第一战,以重创南郡水军,俘获士兵,战船无数作为结果。 南郡水军大败,逃亡士兵一千多人,逃出走艇二十几艘。 唯独主将冯习和张南双双逃走,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江面上这些疯狂逃窜的走艇异常喜感,每一艘船上都满载着士兵。 仔细看去,还有无法乘船的士兵浸在江中,抓住船尾逃命! 南郡水军丝毫没有战败的羞辱,反而都在因为绝处逢生而沾沾自喜,尤其是作为主将的冯习。 看着根本没有办法追击的甘宁,嘴角频频闪出笑意,心中更是通畅到了极点! “冯将军看快,张南将军在前面!” 冯习闻言连忙向前面望去,果然是张南乘坐的走艇没有继续前行,任由水流漂浮。 这与停在原地没什么区别,张南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片刻过后,冯习与张南终于会面。 “冯将军,我一直在这等你!” 张南面含激动之色,看到冯习后激动的手舞足蹈。 可是冯习并不买账,反而一脸不屑。 “张将军还等我呢?方才跑的时候怎么不见等等我?” 张南顿时尴尬不已,心中大骂冯***。 夫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