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都不是我女朋友了?,却还要欺负我,钟笛,你总是喜欢欺负我。”
“滚开。”钟笛想?要推开凌程离开这个诡异的环境。
凌程却靠近,低头,一口咬在她露出来的脖颈上,边咬,抬起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又关了?灯。
浑浊的气息绕在她的耳边,“凭什么只能你欺负我,要疼一起疼……”
话落,牙齿却不再用力,唇瓣覆上红印而不是齿印,轻轻亲吻。
昏暗的光线下,一切都秘不可闻。
吻完凌程站直身?体,错开身?位,将钟笛温柔地?推了?出去。
“好了?,去谈你的恋爱吧。极端地?往前?走,自欺欺人,骗人骗己。”
待钟笛的身?影消失后,他打开灯,反手触了?触后背,对着镜子掀开衬衫,她的指印果真留在上面。
她比他狠戾和无情多了?。
吴萱萱看见钟笛从洗手间出来后拆掉了?发髻。紧接着凌程也走了?过来。
两人的神色未有?任何异样,但凌程落座时指腹不动声色刮蹭了?下下唇,让吴萱萱觉察出一丝丝不对劲。
余湘接完一通电话回来,约钟笛明天晚上去翡翠湖餐厅吃饭。
“我那个为弟弟操碎心的大侄子把我小侄子给带来了?,我是真拗不过,钟笛,你就勉强去见见吧。”
“苏主任把他弟弟带来跟钟笛相亲?”吴萱萱问。
“应该是这个意?思?。”
吴萱萱当即看向凌程。
凌程蹙眉:“那置小左于何地??”
吴萱萱“噗”一声,又看钟笛,钟笛虽然没有?翻白眼,但吴萱萱总觉得她的白眼正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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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收拾完,一行人离开525,回宿舍的回宿舍,回家的回家。
凌程按照余湘的叮嘱,把没来得及吃的一些瓜果搬到后备箱,准备带去给外公。
袁梦洁问凌程:“这么晚还回南陵?”
吴萱萱说给他开间体验房得了?。
“晚上车少,路好开。明早给你们带早餐。”凌程又叫住钟笛,“你等一下,我有?个东西要给你,在我办公室。”
“什么东西?”钟笛只想?快点走。
吴萱萱和袁梦洁已经大步先走,小左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钟笛皱眉,又问一遍:“什么东西?”
“上次你被我扯坏的裙子,我给你缝好了?。”凌程真讨厌她对自己皱眉,说话语气也变得焦躁。
“缝……你给我缝裙子?”简直有?病。
“骗你的,我给你买了?条新的。”
“你退了?吧,你给了?我那么多钱,我自己可以买。”
她真是时时刻刻都想?提醒她自己,她拿了?三十万结束了?这一切。
凌程垂眸:“三十万很多嘛,我欠你的难道不是更?多?一条裙子而已。他们能送你礼物,我不行吗?前?男友就没有?资格重?新成?为你的选项吗?”
“再见。”
钟笛刚说完再见,大厅里突然传来警报声,她立刻就返回大厅。
凌程跟进?去,值班的管家慌张地?对钟笛说:“是312的业主,他又发病了?,说有?鬼,好像是拿刀伤了?人。”
“快通知安保。”凌程说完拿出手机打给医院,看见钟笛急急地?拿着急救箱往电梯里赶,一把拉住她,“一起去。”
刚出三楼电梯,钟笛和凌程就听见那位身?患帕金森的患者嘴里大叫着谁在害他,他又要杀死谁。
钟笛快速往前?跑,凌程再次拉住她,将她护在身?后。
“小钟,小凌,你们快看看他呀。”说话的阿姨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脸上汗珠和泪珠混合在一起。
“阿姨您先过来。”凌程示意?这位阿姨往他身?后走,然后他慢慢靠近拿刀的患者,“叔叔,您小孙子是叫豆豆对吧,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他在楼下踢球呢,他还说要等爷爷跟他一起踢。”
“豆豆……”
“他好久没来看过您了?,您不想?他吗?您拿着刀,他看见后会吓到的。”
咣当一声,患者手里的刀骤然落了?地?。
钟笛在几步之?外给阿姨止血,余光看见凌程快速捡起了?地?上的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定。
“要不是他总是发病,豆豆也不会不敢来看他。”阿姨放声大哭。
钟笛正耐心安慰,医护和安保们都赶到。她把受伤的阿姨移交给医生,“没伤到动脉,但伤口很深,大概有?五公分。”
扭过头,她看见凌程也在对医生细致交代,视线又落在他被血染脏的衣袖上,他刚刚扶着患者又说了?好几句稳定他情绪的话。
凌程交代完,目光与钟笛相交,他大步走过去朝她伸手,想?拉她起来。
看见伸出去的手掌上有?血,又缩回来,用另一只手搀起她的胳膊。
钟笛勉强站起来,立刻靠在墙壁上。
“腿麻了??”凌程问她。
“嗯。”
“害怕吗?”
“还好。”
“那你……担心我吗?”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