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追上陈松意,“好东西啊意姑娘!”
如果真照上面说的,按照这样改进农具可以提高效率,那么他们屯田方法就会更省力。
省下功夫,自然可以去再开荒,种植更多的田地,从而提升粮产总量。
他抬头看了看方向,猜到陈松意现在是要去哪里,于是也跟着加快了脚步,还十分珍惜地把这些纸张收进了怀里。
江南秋收以后还能种植小麦、油菜等作物。
这里不像北方,不会那么冷,冬天田地也不必空置,照屯田手册上堆肥的方法,也不用担心地力跟不上。
老胡汇报完收成以后就平淡下来的心情,现在又再一次盈满了激动。
他简直恨不得今天就把新农具打出来,明天就下地实验。
陈松意一边向前走,一边提起了先前来家中借宿过的容镜二人:“还记得他们吗?这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少年人给改造的。”
“是他们?”老胡哪里会不记得,虽然那两人第二天就走了,可他还是不放心,特意跑了一趟镇上,向公子爷汇报。
他摸着胸口放着的纸张,再想了想那来历不明的主从二人,还是不明白——
世上真的有人会这么好心,只是在这里住了一夜,就不忘回头给他们改造农具?
陈松意接下来的话解除了他的疑惑:“穿白衣的那个是我师兄容镜,穿黑衣的那个叫相里勤,也是门中弟子,偶然走到了这里,想见见我师父。”
“原来如此!”这下老胡彻底不迷惑了,“我就说那位容公子看起来跟旁人不一样,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