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新的长袍薄裘换掉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他本就生得出色,换上锦衣之后,就像是个久居京城的世家子弟了。
他看了陈松意一眼,点了点头:“合适。”
再看了看她的脸,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带个面若好女的小厮在身边也符合人设。
他于是说道,“我这里很安全,你的东西就先放在这里,回头再来拿。”
陈松意道:“好,再等我一等。”
说完,裴云升便见到她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瓶子,然后将里面的药水往掌心一倒。
药水上脸涂抹了两下,就让她从肤白如雪的模样变得脸色蜡黄。
她放下了手,眼中的神光再一敛,看起来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厮了。
裴云升心道,不愧是厉王麾下的人,能够拿着他的金牌出来,果然有两下子。
这下伪装没什么缺憾了,他再次把那些随身带的工具塞回了怀中,对陈松意道:“走吧。”
然后,刚进来没多久的两人便打算离开。
正在厨房里想要做两道菜的老仆见自家少爷带着客人回来又要走,连忙问道:“少爷!你跟客人回来,不吃个饭再走吗?”
“不吃了。”
裴云升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外面吃,今晚不用给我等门。”
随即,他便像一个潇洒的纨绔子弟一样,带着自家小厮从正门出来,又绕了一个方向,朝着他们刚刚离开的酒居走去。
开在深巷里的酒居虽然难找,但是往来的客人并不少。
因为京城的官员不能进出风月场所,所以像这种开在暗处、带有服务性质的酒居就成了他们的首选。
那些人把陆云带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