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终究是被宁宁得到了,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顾瑶,她无声地笑了笑,她自认当好女人没下场,那么她就当一个坏女人好了。 得到在失去,远比一开始就未曾得到更抓心挠肺,她就是要顾瑶全部都感受一遍。 “顾瑶,你痛苦吗?”宁宁突然蹲下去,在顾瑶耳边轻声说道。 顾瑶浑身一震,牙齿咬的发颤,却听到宁宁继续说道,“往后,你会更痛苦的。”说完这话,顾瑶突然崩溃了,冲着宁宁大吼大叫,一副恨不得上去咬死她的模样。 宁宁似乎被吓了一跳,她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红着眼眶,“妹妹这是怨恨我了。”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听到。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指责顾瑶的是上辈子最疼爱顾瑶却又富有正义感的顾向圆,“顾瑶,你太恶毒了。” “宁宁,你离她远一点,瑶摇她心术不正。” 宁宁轻笑一声,看吧!只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顾向圆这把刀,就会是她插向顾瑶最锋利的刀,让她鲜血淋漓,让她痛不欲生! 宁宁顺势转身离开,在离开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顾瑶,她浑身湿哒哒的,风一吹打了个哆嗦,脸色惨白,无法辩解,无人相信,那是被最亲近的人捅了一刀的模样。 她啧啧道,“真惨。” 可是她好喜欢! …… 拿到了玉牌,宁宁才开始琢磨起来,这个玉牌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她明确的知道,上辈子顾瑶能有之前那个高度,全部是靠这个玉牌的。 尤其是她临死之前,顾瑶在她她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想到这里,宁宁神色冰寒了几分。 宁宁一回到家,就遇见了顾建设,他刚从地里面回来,手里拿着两个桃子,那是他给别人帮忙换工来的,只有两个他一个都没舍得吃。 原本打算这桃子给宁宁和瑶摇一人分一个的,但是他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了河边发生的事情。 顾建设果断把两个桃子全部塞到了宁宁手里,沉声,“宁宁,你受委屈了。” 看着怀里被塞着的桃子,宁宁身上的冰冷骤然散去,突然就明白了顾建设的用意,她笑了笑,又乖又软,“爸,不委屈,照顾妹妹是应该的。” 看着这么实诚的大闺女,顾建设欲言又止,半晌,才憋出了几个字,“宁宁,你别太傻了,小心被瑶摇给卖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刚被下完河喝到饱,又吹了一阵冷风,还被被抢走玉牌的顾瑶,一进顾家门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顾瑶,“……” 她发誓,她这个姐姐,绝对不傻。 顾建设也没想到,小闺女会这个点回来,还听到了他先前的话。 到底是不善言辞的父亲,还当着大闺女的面教唆她不要对小闺女好,顾建设有几分心虚,转身进了屋内,临了嘱咐了一句,“桃子你记得自己吃。”顿了顿,怕闺女傻,多交代了句,“不给瑶摇。” 顾瑶,“……”亲爹,是亲爹。 宁宁差点没笑出声,她怀疑她爸是天然腹黑。 不过,还是说了一句,“爸爸你放心,我肯定自己吃。”桃子刚从树上摘下来,还被冰凉的泉水洗的干干干净净,红艳艳的,一口下去鲜嫩多汁,她随口感慨了一句,“真甜。” 一阵风吹过来,顾瑶舔了舔唇,一连着打了好多个喷嚏,一早上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就喝了一肚子的河水,到最后却给顾宁做了嫁衣裳。 宁宁就是故意气顾瑶的,她欣赏够了顾瑶那铁青又惨白的脸色,这才拿着桃子转身进了西屋。 一边吃桃子,一边把抢过来的玉牌拿了出来,细细的打量起来。 上辈子顾瑶之所以能成为赢家,一大部分原因是靠着这个玉牌的。宁宁不太清楚这个玉牌有什么作用,她看着玉牌上面“复”这个字,若有所思。 这个复,是她上辈子以为的那个复制功能吗? 宁宁把剩下的一个完好桃子放在了桌子上,用着玉牌对着桃子画了一个圈,接着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桌子上多了一个桃子! 宁宁激动坏了,把早上装入口袋,还没来急得吃的鸡蛋给拿了出来,依葫芦画瓢,一口气花了四个,她发现在继续下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饥饿感十足,这应该是她的极限了。 宁宁拿起桌子上的鸡蛋,一口气剥开吃了三个,土鸡蛋很香咬下去糯糯的,也很饱腹,接着又啃了那剩下的半个桃子,撑的直打饱嗝,先前那头晕目眩的感觉也淡了几分,但仍然还有些不舒服,应该是过度使用的后遗症。 不过宁宁觉得和后遗症比起来,在这吃不饱穿不暖的七十年代,有个可以复制的复制牌,还是很赞的。 正当宁宁要收起来玉牌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玉牌的顶部冒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凝露,这凝露看起来格外的吸引人,宁宁鬼使神差的把你一滴凝露喝了下去。 喝下去后宁宁发现,不止没了先前的晕眩感,连带着人也舒服了不少。 宁宁拿着玉牌倒了好几次,都没倒出来,显然是只有一滴了。 她望着玉牌有些思索,这应该是每次复制结束以后给的福利。宁宁盯着玉牌底部的出水孔,她可能知道,上辈子为什么三十多岁的顾瑶保持青春美貌了。 必然跟着凝露脱不开关系的。 而在宁宁没看到的地方,她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一分。 窗外,赵桂花在喊宁宁,宁宁麻利的收起玉牌,把桌子上的鸡蛋壳迅速的毁尸灭迹,接着,揣了一颗鸡蛋在兜里,先发制人地喊出声,“奶奶,我正找您呢。” 赵桂花一顿,纳闷,“找我做啥?” 宁宁迅速的打量着院子内,察觉到没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