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主动害过你!” “但是,你就是这样对他们的?” 明知道高利贷是个火坑,还亲自带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跳进去。 被撕扯的头发,扯得头皮发麻,钻心刺骨地痛。 让顾瑶流下生理性泪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 “是他们先放弃了我!我害他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这话,听得顾宁心头发冷。 她扫过四周,一把拿起扳手,放在顾瑶的指甲上。 她冷冷道,“那我拔下你的指甲,也是理所应当的!” “顾宁——” 下一秒。 顾瑶的护花使者,朱彪和姚志飞动了起来,上来要抢扳手,救下顾瑶。 却被顾建设和刘淑珍两人齐齐地站起来,拦住了前面。 至于,朗景山更是真正的像一头狼,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的两人。 随时,盯着上可以咬断他们脖子血管的机会。 在被他们遮挡的一瞬间功夫。 朱彪他们眼前一花,顾瑶尖叫了一声。 手上血淋淋的指甲,就那样被顾宁用扳手给拔掉了,指甲沾着皮肉,血流不止。 现场一时之间,瞬间安静。 原本停顿了一瞬间的朱彪和姚志飞瞬间反应过来,“顾宁,你太狠心了!” 他们上来就要争抢顾宁手里的扳手。 却不知道何时,顾宁丢掉了扳手,手里又变成了三把刀。 顾宁就那样,直直地抵在了顾瑶的大动脉上。 她目光森冷,语气修罗,“你们想救她,还是想她去死!?” 三棱刀抵住大动脉,轻轻地割开了一层皮肉,下一秒。 鲜血汩汩地从顾瑶的脖子上流下来。 十指锥心,刺痛得她尖叫一声,“救我——” 有那么一瞬间。 朱彪和姚志飞有些恍惚,仿佛、仿佛顾宁才是那个高利贷的催收者。 而他们才是那些被催收的小可怜啊! 尽管他们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却摆放在他们面前,却让人不敢不信。 “顾宁,你别乱来啊!你到底要做什么?” 朱彪捂着鲜血淋漓的手。 他面色狰狞地问道。 这场高利贷的催收,他才是主导者,而姚志飞,不过是他小弟而已。 关键时刻,姚志飞早已经被吓得尿裤裆了。 根本不顶事。 当这一句话,真的问出口的时候。 朱彪有些恍恍惚惚。 毕竟,之前他们最爱逼的被催收者,走投无路,从而逼迫对方问出这一句话。 当被催收者问出这一句话后。 意味着,他们才彻底占据主导地位。 但是,风水轮流转。 没想到,他朱彪有一天会问出这种话来。 顾宁抓着三棱刀,死死地抵在顾瑶的脖子上,无视顾瑶的惊恐。 她冷笑一声,“我要做什么?你们不是最清楚吗? ” 这——朱彪和姚志飞傻眼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顾宁是什么意思。 顾宁冷冷道,“断人手,断人腿,不会要我来提醒你们吧?” 这些,不是他们这些人渣最爱的做的事情吗? 顾宁这话一说,让朱彪和姚志飞两人。 顿时一哆嗦,“顾宁,你们这是犯法的!” “你们还知道这是犯法的?” 顾宁冷笑一声,盯着朱彪那血流不止的手。 她冷笑一声,“断了姚志飞的手,我可以放了顾瑶,也放了你朱彪。” 顿了顿,她见对方没有反应,她不经意地说道: “高利贷本就是灰色地带,朱彪你和姚志飞,仗着的不过是背后的家世,可是我顾宁却不怕你们!” “你们放高利贷的事情,一旦被捅到明面上,你们以为朱家人和姚家人会护着你们吗?”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谁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会护着? 朱彪立马安静了下去。 但是姚志飞不一样,姚家是他最大的依仗。 他当即自傲道,“顾宁,我姚家三代单传,你说,他们会不会护着我?”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依仗。 顾宁薄唇轻启,语气却透着彻骨的寒冷,“那我就毁了姚家!” “怎么?不相信?本金五千的高利贷,一天却是两千的利息,你们知道这算下来年利率是多少吗?你们又知道法律规定的利息是多少吗?” “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小学文化,成为了你们致命的弱点!” “年利率超过24%便是违法行为,而你们五千的本金,一天两千的利息,年利率早已经超过百万!” “你们说,法律不会不会处罚你们?你们会不会把牢底坐穿?会不会一关进去,连24小时不到,你们就砰的一声,吃了枪子?” “不信?那我就去告你们,安州市不行,我就去省城,省城不行,我就去首都。 我要告到你朱彪和姚志飞,这辈子只能吃牢饭,吃枪子!告到你们家破人亡,告到你们这辈子无人可做,下辈子投做畜生!” 她的话实在是太决绝了。 让人胆战心寒。 朱彪和姚志飞都下意识地踉跄了一下。 姚志飞脸色发白,不由得气弱了几分,“顾宁,你少来忽悠我们?” “没文化,真可怕!但凡你们多读书,就不至于说出我忽悠你的事情!” 顾宁上前,抬手拍了拍面色冷白的姚志飞的脸,带着几分羞辱性。 “年利率达到百万的收益,你一个小小的姚家废物,怎么能办到这么大的生意呢?是不是姚家这个大树给你支撑着呢?” 姚志飞的脸色彻底变了,“顾宁,你少胡说,这件事跟我姚家根本没有关系!” 他就算是在是个二世祖,也知道,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 顾宁轻轻笑了笑,语气讥诮,“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事实摆在这里?欠条摆在这里,利息更摆在这里!” 她拍了拍手,朝着他说道,“我要想谢谢你们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一个证据!” “让我能够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