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定了。 一定为花姐出口气的。 但是,因为祁爷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他的里子面子掉一地不说,连带着顾宁也不能动了。 这就…… 面对许迪的复杂,顾宁朝着他微微一笑,“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走着瞧。” 许迪被这句话给气到爆炸,他觉得这是顾宁这个黄毛丫头,对他的挑衅。 丢下这句话,许迪气急败坏地离开。 他那摩托车一如他来的那样,飞驰而去。 “顾宁……” 宁阿梅有些担心,比起来先前让人害怕的祁爷,她觉得更要担心,许迪这种热血上头的小青年。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顾宁笑了笑,安抚,“没事,许迪不足为虑。” 通过这两件事,她能看清楚一件东西。 那就是这里面的人物关系,祁爷是顶层,花姐是左右手,许迪是打手。 而且,许迪这个打手,对于祁爷又崇拜尊敬,又惧怕。 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下,这也让许迪对于祁爷的话,当做圣旨。 有了这话,宁阿梅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倒是,吴秀灵若有所思。 直到,旁边糖水摊贩的老板,打破了沉寂,他干笑了笑,搓搓手,“没想到,你们还认识祁爷啊。” 语气带着几分羡慕还有敬畏。 顾宁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她扯下嘴角,笑了笑,“我们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们。” 说的是真话,但是听到大家的耳朵里面,却成了谦虚的话。 真话反而被这些人当做了假话,只当是顾宁不打算承认。 但是先前那一幕,大家都看着呢,罗湖市场这边都开了好几年了,能让祁爷发话的,不许为难的。 只有顾宁他们这一个摊位。 旁边糖水老板,有些后悔,之前或许该在坚持下,帮一下对方。 或许这样的话,他也能沾一下光。 只是,现在有些晚了。 或许也不晚。 糖水老板忙再次盛了摊子上,最贵的糖水,递给顾宁她们,“给大家压压惊。” 这—— 就是生意人的精明了,哪怕是上一秒还吵得面红耳赤,下一秒却能放下身段去讨好对方。 顾宁顿了下,她举了举手里还未喝完的糖水,“老板,我们这还没喝完呢,您那啊先留着,我们也是做买卖的,知道小本生意不容易。” 这话说的,让糖水老板忍不住感动起来。 双方一番愉快的交谈后。 顾宁基本上摸清楚了,这边市场上所有的信息。 当然,这是借了祁爷的力,这叫扯大鼓,谋虎皮。 顾宁理所当然的觉得,就当是对方对自己的赔偿了。 等摸清楚这一切后,顾宁她们一直观察到了夜里一点多,所有的摊位都陆陆续续解散后,这才回到招待所。 商量后续事宜。 深夜。 花姐住的地方,电话铃声响起,她本就因为没有搞定葛卫国而烦躁,这半夜一点的电话,更是让花姐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她穿这宽松的睡袍,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浓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啪的一声,拿起了话筒。 带着几分怒意,“说。” 凌厉的话,让电话那头,都跟着停顿了半晌。 “是我。” 简短的两个字,立马让花姐清醒了过来,甚至,是一激灵。 原先潮红的脸色,变的煞白,“祁爷。” 虽然对方比她还小三岁,但是对于祁爷,她是极惧怕,又崇拜。 这几乎是他们队伍里面,每一个人的心态了。 甚至,花姐还比别人多了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态。 “我没想到是您,抱歉抱歉。”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还没睡醒。” 别人都说她是祁爷的左右手,但是只有花姐知道,她不是。 她的一切事情,都是祁爷吩咐下来的,她要说真正算起来。 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而已。 几年前,祁爷从街边的发廊,随手救下她,然后,她就见证了,祁爷的传奇。 三年。 对方只用了三年,便成了鹏城的一个传奇。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惧怕。 “嗯。” 祁爷语气冷淡,“你让许迪为难,顾宁了?” 深夜,书桌上的台灯,照在他的侧颜上,他的眉骨微微凸起,丹凤眼上挑,俊美是俊美,但是在夜色的遮挡下,多了几分阴柔。 连带着声音,都仿佛是如骨附蛆,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那边,花姐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捏紧了话筒,那一瞬间。 她脑海里面闪过了无数念头。 最后,定格为一个念头,祁爷怎么知道她为难顾宁了? 不对。 祁爷怎么知道顾宁!!!? “我……” 花姐咽了下口水,脸色发白,绞尽脑汁想要怎么来解释。 但是,对方却没有听她解释的意思。 “下次,别做这种事情了。” 花姐愣了下,“为什么?” 还没问出口。 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嘟嘟嘟的挂电话声音。 花姐有些意外,她放下电话,姣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为什么?” 她用力的扯着电话线,那麻花一样的电话线,硬生生的被她给扯成了直线。 “为什么?” “就因为,顾宁的脸蛋好吗?” 她不明白,怎么豹子是,葛卫国是,如今连带着她跟了好几年老大也是。 祁爷不拒绝的态度,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对方只是花丛中过,从来没有哪个异性的名字,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想到这里。 花姐的姣好的脸色,逐渐扭曲起来,“顾宁?顾宁到底是何方神圣?” 还在招待所,安心睡觉的顾宁,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差点搅起来了鹏城的风波。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直接从鹏城赶回了羊城。 不过,鹏城这边还是留了一个人,原本打算留宁阿梅的,毕竟,她会这边的粤语,但是后面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