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都睡得很沉。
手臂永远呈保护性地揽在他身上。
偶然还会无意识靠近他,在他发丝间嗅上一口。
像某种大型犬在确认着味道。
然后就揽着他睡得更沉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太医院使前来向他汇报。
影一的伤已经大好,可以彻底拆除绷带了。
慕斯第一次在白天去了影一房中。
看着太医为影一解下绷带。
影一褪了上裳坐在榻上,仅在他进屋时看了他一眼,想要起身行礼被他制止后,就垂首坐着,不敢再看他。
慕斯走上前。
注意到影一因他的走近,而变得极为僵硬。
甚至不动声色地往旁边偏了偏,试图躲避。
“躲什么?”
慕斯不悦。
影一身上还有哪处是他没见过的吗?
也就没见过绷带下的伤口了。
慕斯看向影一身上素白的绷带上。
视线刚落上去,影一就抬起手,生硬地遮了住。
呵。
慕斯心中冷笑,他想看的东西,还没有看不到的。
他抬了下手,示意太医和殿中候着的宫人都下去。
随后走到榻边,低头扫一眼影一护在胸膛绷带上的手,用手里的纸扇将其拨开。
“手拿开,不许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