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那我有权按照合同追回全款。”
“不是,我没有要跑。”刚才还低着头的沈迭心终于看向他,只是嘴唇有些苍白,“今晚能不能迟一点,我新找的西餐厅兼职要做到晚上九点。”
谭臣的拇指饶有兴致地在他嘴唇上碾压,指腹揉捏过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是被点触开的花,颤抖着花瓣招摇。
沈迭心感受到谭臣冷漠眼底下涌动的欲.望,不抱一丝希望地说:“我下班之后找你可以吗?我一定马上就去……但是南南……你能不能…”
“我记得,合同上写得很明白:你应该听我的话,怎么现在却是你在要求我一再妥协?”
五百四十万早就买断了沈迭心的所有。
这六个月里,沈迭心是谭臣专用的玩具,只有服从,没有反抗。
若不配合,谭臣随时可以收回这笔钱。
看清现实的沈迭心放下挣扎,认命地闭上眼。
车外下起细雨,斜飘地雨滴拍打车窗,敲得谭臣心乱如麻。
沈迭心无声地等待着,仿佛主动将自己献祭,以此来换短暂的安宁。
“我对强迫别人没兴趣。”
沈迭心下巴上那只手被收回了。
对上沈迭心惊讶的目光,谭臣淡淡地说:“既然你现在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
“我愿意,我愿意的。”
沈迭心急于证明自己,迫切地用身体靠近谭臣的胳膊。
这一刻,他全然放弃尊严,只为了取悦谭臣。
“钱还是好用啊。”谭臣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而冷淡。
当初那个直接转身离开的沈迭心,还是被钱变成了说脱就脱的荡.妇。
“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