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二人空间多少会有影响。
这次他可不会等了。
时听靠着他的背,莫名有点心跳加速。
什、什么把床干塌?
她没想。
她什么都不知道。
时听一脸正义地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和你老公没话说?…”祁粲低低笑了声,发烫的指尖落在她肩膀。
时听一听“老公”这个称呼,就觉得心在蜷缩,啊啊啊她就算已经恢复了小喇叭,也根本叫不出口呀——
她捂着脸,小声说:“其实你还有很多别的称呼。”
她决心带他回忆一下往昔。
“大烧车。霸草。铁车。大f——”
然而她已经被捏着下颌微微扭头,被祁粲低头封住了后边的称呼。
这是一个…很经典的姿势。
这个姿势之下,她的脖颈需要仰起,绷出一条脆弱的线条,看起来非常让人…
而祁粲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往下。
唇齿勾住了她的舌尖,在温热暧昧的鼻息之间告诉她,“…伸出来。”
时听的心跳加速。
但她不服,有点喘,却咬了他一口。
“别教我…我也会!”
这控诉和小猫叫唤没有区别。
甚至因为亲得很重,带着鼻音,听起来非常腻乎…
祁大少瞬间就立了。
“你会什么?”他笑得胸腔微震,“你都是看小说学的。”
霸总文学带给她的,能和他比?
呵——
时听抓住他往下的手,语无伦次,“你、你不也都看了吗!”
比她还高级,他是在线听书——
祁粲笑死了。
也硬死了。
他一手向上,另一只往下,按着她的背在自己怀里。
决定给她一点真正的生理震撼。
她对她的老公一无所知。
先服务好这个一无所知的小朋友。饭要一口一口吃。
夏夜。
房间。
捻动的琴弦和原点。
低沉的笑声和掠过的呼吸。
时听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她没忍住,从嗓子眼陡然撞出了一声拐弯的腻声。
甜得很。
祁粲勾唇,按着她发抖的肩膀,看她闭眼又抿紧嘴唇。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干,已经爽得过电。
时听闭着嘴,脸红炸了,怎、怎么回事——
她一声都不会再发出的!
呜呜呜!
“别咬嘴。”
祁粲的指腹落在她唇瓣。
时听感受到他指腹的濡湿,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呜呜呜地蜷缩了起来,抖着坚强。
“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一个字,祁粲…这样会被听见的。”
她恢复失声不是这么用的!
她自己都觉得刚才叫得好大声——啊啊啊啊。
而祁粲终于笑得不可自抑。
他缓缓伸手继续,而唇落在她后颈。
“宝贝,我花了几l百万做声学装修。”
“门口是顶级设计的重工隔音门。”
“今晚这层没有任何人。”
祁粲每说一句,就亲一亲她发丝粘连的瓷白后颈。
时听捂住脸,眼睛眨巴。
“我的意思是。”
“你可以随便叫。”
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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