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禁止入内,不许她来祁氏庄园找太太玩。
其中的原因令人探究,但是总裁一定有他的道理。
祁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团队:“…你们也都认真一点。”
不让那些奇怪的人靠近之后,最奇怪的就是这些人了。
众人忠心耿耿:“是!”
您放心吧,大少!
祁粲:“。”一点都不放心。
时听对元宝感到十分抱歉,本来她说要带着新歌的demo来给时听欣赏,她也来看看听听在家里又画了什么画,这可是外边那个广受好评的听听个人展上都看不到的东西!
白
宝元还有各种各样豪门圈的八卦要和时听分享,现在听听能说话了简直太方便啦!
可惜,时听家中某患者不同意。
时听在总裁书房门口扒头看了半天。
年轻的总裁并不抬头和她对视。
时听悄咪咪地退下,想悄悄地出门,打枪的不要,偷偷把白色战狼带进村。
结果她圆润的脑袋刚退下,就听见男人淡淡翻过一页纸,“——不行。”
他绝不允许白礼延的妹妹带着她的rap歌曲进入他的世界。
呵呵。
时听耷拉下脑袋。
可恶——他不是听不见我的心声吗?!
时听臊眉耷眼地走了,祁粲才唇角一翘。
他对她了如指掌。
他的心不需要听。
白色战狼虽然被拒之门外,先是失落伤心了一会,但是想到什么,又贼眉鼠眼地捂嘴笑了起来。
“嘿嘿,嘿嘿嘿。”
时听眨眨眼。
白宝元一边后退一边咳咳挥手,“我懂,我懂。”
家里不方便!
——书上都是那么写的,高冷总裁一旦破戒,家里的每个角落,客厅,沙发,厨房,浴室——遍布!xx的痕迹!
每到一个角落,都能想起他们是如何地xxxx,xxxx!
天哪!
不愧是能把床干塌的男人!
虽然这世界上没人能知道szl太太到底是谁,但是我白宝元还是嗑到了最大的!
白色战狼一脸幸福地突突突开走了。
时听伸着手,目光呆滞地看车尾气糊了自己一脸。
不是…
虽然也确实…
但是……
时听伸出的手最后捂住自己的雀黄的小脸,望着天。
所以祁粲的病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呀!
…
A市的冬天缓缓降临。
项隽舟的庭审终于要开了。
时听已经提前知悉,当天,和祁粲一起穿着很低调地来到了法院,现场旁听。
祁粲这一天非常平静。
对于假项隽舟的憎恶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还能得到什么信息,怎样更完整地了解这个捆绑他们命运的世界,了解这个代表罪恶一环的人。
或许等他们的视角完全补足之后,祁粲也就不再听见世界心声了。
时听握紧了他冷白的手。
进入法庭,前前后后坐了不少人,能听见形形色色的声音。
祁粲半阖着眼睛…这里好吵。
议论,讨伐,探究,隐忍,可怜,…各种各样的声响,隐约构成整个聒噪人间。
只有身边这个人是安静的。
他侧过脸,看向好奇地转来转去看法庭的时听。
她是世界最安静的一处。
然后祁粲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心情忽然
就变好了,唇角一翘。
从一开始她是他生命里突如其来的巨大噪音。
到现在收场时,她是唯一的净土。
祁粲好像渐渐明白他的世界观还需要最后哪一块拼图了。
…就像他听到的和她发出的在一点点闭环。他和她之间独享的秘密,总会走成一个圆弧。
他轻轻摩挲了一下时听的指腹,在人声喧嚣中抬起来,轻轻吻了一下。
时听连忙不好意思地收手,咳嗽两声,“庄重场合!庄重——”
祁粲勾唇,缓缓抬眼。
…
项隽舟被带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变化不小。
儒雅的中年男人不复存在,没有了精心打理的发型、昂贵考究的华服,他的头发被剪短,身上穿着看守所统一的布衫,胡子拉碴,眼睛神经质似又畏缩的乱扫,看来是被磋磨了不少,少年时的那个乞丐变成了中年佝偻的人影。
只有Aron在离境之前来看过他,询问他到底见没见过他的哥哥,在Aron也被禁止入境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看过他了。
项隽舟一走进庭审现场,整个人就像痴呆一样,行事需要别人引导。但其实,他和祁粲都很清楚,基本所有证据他早就已经销毁掉了,而他当年对祁粲绑架之后电解大脑的事,也已经被埋藏在火山之下。
祁粲其实真的懒得看见他,也不想听他在想什么。
他就像一块烂掉的苔藓,断掉他的给养,让他在阴暗无光的地方自生自灭就好。
公诉人、辩护人和合议庭轮番对被告人进行发问,而项隽舟在开庭诉讼的过程中一直